人无法匹敌的俊魅。
龙绝风是一个真正适合用绝世,也把绝世二字诠释的最完美的男人,他有着旁人无法可比的气质,那种气质与气势是不能用言语笔墨形容出来的。
而是一种自身的意境。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人自然而然的就会认为,他才是主掌一切的存在。而不是说出来,形容出来的。
得天独厚,平凡与极致的区别,而龙绝风本身便是极致的巅峄。
“放过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们……”本来不是一路人,效忠于不同的势力与主子在这一刻,已经被禁卫军废掉的他们只能苟延残喘的站在一条残上,希望能活下去。
只有面对并一只脚踏在鬼门关里,不管是死士还是意志强横的人,都会在这一刻产生无法抑制的心理恐惧。
求饶,拼命的求饶。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只是奉命到血龙殿偷一件东西,偷一件龙形血玉。
就在黑衣人们慌乱求饶的时候,眼睛都不约而同的扫到了龙墨炎腰间上挂着的玉佩。
龙形……血玉……
心里都在想,主子不是说龙形血玉在小太子的身上,怎么会在这个少年的身上。
这对父子到底是什么人事
不过能在皇宫里拥有一宫,绝对不是普通人。
“把你们到血龙殿的目的说出来,本座可以考虑饶过你们。”当然是真的饶,自己会给他们一个全尸,让他们死的痛快点。
接着就是一场争先恐后的画面。
“真丑。”龙墨炎看着为了那根本不存在的活命机会,已经无法正常动弹的四肢,还在地面上蠕动抢着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是挺丑的。”龙绝风很不喜欢地上这些向自己所坐位置爬行的蝼蚁,袖摆不过轻轻一扇,死了一半。
不过就是两眼一瞪的事情,也因为这拜,本来闹哄哄的龙魂殿一下子鸦雀无声,只有几不可查的呼吸声。
“你说……”龙绝风的手指指着一个人,让他说。
“我是听命到血龙殿偷一块玉佩。”那人在说话的时候眼睛瞄到了龙墨炎的腰上,不过很快的,眼睛一瞪,没气了。
咚的一声倒下。
重重的抽气声响起。
不是说说出目的就可以活命,怎么会……因为太过惊骇,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本座不喜欢有人盯着炎儿看。”这就是龙绝风杀人的理由,很简单,也很霸绝。多看一眼都不行。
玉佩嘛!看来对方是冲着魄魂谷来的。
不过好像对方不知道魄魂谷的谷主跟龙家族长,还有皇室的帝皇不是由同一个人担任,虽然自己同时是龙家族长还有魄魂谷的主人,但是五年来就没有人知道这三方势力的真正情况,不然怎么会到血龙殿偷血龙玉佩。
是认为新的继承人出现,该是传承的时候,所以把主意打到血龙殿的那个小鬼身上。
龙绝风温柔的神情里慢慢溢出寒冰。
青龙谷啊!妤像帝家族长还有青龙谷的谷主一向都是同一人脸任。怎么……想得到血龙玉佩,进入龙家族地,打开族谱添上一笔。
帝姓啊!自己差点都要忘记这个曾经龙家的手下败将,而且一直败到现在,以后同样如此。
族谱永远只属于龙家,帝姓啊!套就炎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你们也是到血龙殿偷玉佩的。”刚才这些人看到炎儿腰上血龙玉佩时表现出来的一时震惊他可是没有错过哦。
不过……
他记得好像有一双眼睛的主人没有露出吃惊,而是恐惧,唯有陷入死亡的恐惧。
看来至百年前青龙谷有所大动作外,沉静了多年的帝家又开始不安分了。
以前龙家是他的老哥哥掌管着,也许会放过他们一马!毕竟在遥远的从前,龙帝两家关系还是极好的。
但都跟他龙绝风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可不允许有人在他身边撒野。
现在龙家是他龙绝风在执掌,姓帝的要是不老实的话,他不介意让这个世上少一些麻烦存在,灭了就是。
不过看着眼前地上躺着的这些废人,看来帝家的爪子伸的还挺长。
就是不知道能陪他玩多久。
也许几年后长生路开时,会有更大的动作,自己就等着他们有所作为,然后……在最后一刻杀了他们。
个中滋味一定是最好的。
“爹爹,你笑得好血腥,在想什么?”龙墨炎摇着难得走神的男人,看着自己的爹爹从冷漠的深思到嗜血的残忍。
也不知道爹爹脑子里又在想什么血腥的事情。
“在想怎么得到杀人的快感 。”别的龙绝风在不在行没人清楚,但是杀人,没有人比龙绝风更专业在行。
“不是在问他们到血龙殿的目的,怎么又想到杀人了。”龙墨炎有时候还真佩服自己爹爹的思想,而且除了想自己,就是杀人。
“炎儿不高兴。”嘟着个嘴巴,龙绝风把脸埋在儿子颈窝处,蹭啊蹭的。
“没有不高兴。”龙墨炎有些头疼,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除了他……看你们也挺老实的。”龙绝风真的笑得很魅惑人,即便同为男人,也有那么一瞬的迷失。
可迷失过后,便是地狱。
额头一根细如发丝,透着紫色寒光的银针昭示着他们生命的终结。到死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被杀死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出尔反尔,出手杀了他们。
这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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