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老婆孩子,没有多少自由,所以他结交的朋友,都是秘密的地下的。这几年,先后跟人交往过,后来发现人家知道了他的身份及地位,多半是奔着他的钱去的,又或者只是为了寻求yyq。前不久,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27岁的小伙子,眉清目秀的,很招人喜欢。余杰就假装自己只是公司职员,同那个年轻人来往,后来被人家发现,他一直在说谎,年轻人便很气愤地提出了分手,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这时,他发现已经完全喜欢上了对方,可人家受不了这种欺骗,就找借口说,不想当小三儿,搞得余杰相当郁闷,才一个人跑出去喝酒。
事情就这么凑巧,余杰喝多了,又撞了王天雄。那天,他登门拜访的时候,看到了罗志兵与王天雄的家居服装扮,就明白了一切。大家都是同志,有这个心灵感应。不过,在他苦闷的时候,就想找个朋友来谈谈心,于是才请他们来一起吃饭的。余杰认为,大家都是同龄人,有更多的话题可以交流。
在车上,王天雄把余杰的故事说给罗志兵听,但罗志兵只顾着专心开车,偶尔说两句“是吗,噢”这样的话来敷衍,并没有认真去听。此时,罗志兵的心里在想着老罗的事,难怪近来,当他抬头时,偶尔会发现老罗在盯着自己看,搞了半天,这个死洋鬼子是个g,平时还装的那么正经,心里越想越生气。
过了几天,罗志兵给山哥打电话,想约他见一面,要当面把那张欠条还给山哥,虽然人家信任自己,毕竟不能辜负人家的信任,还欠条是件大事。
见面地点是在山哥的家里,因为他的脚受伤了,这几天在家里休息。罗志兵顺便过来探望,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买了一些蔬菜和水果。一进门,就看到山哥走路一跳一跳的,像只青蛙。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罗志兵问到。
“唉!别提了,说出来都感觉丢人。”
“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好丢人的?”
“我在家里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酱油瓶子碰到地上打碎了,然后又一脚踩到了上面,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罗志兵看过去,山哥的右脚上绑了白色的绷带,估计是被碎玻璃划破了,再看山哥的脸,也是一副囧样子。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唉!我又没有人照顾,只能自生自灭,哪里像你,每天有人嘘寒问暖的。”
“少说这些酸话,我今天买了很多菜和肉,够你吃两天的,这两天,你就呆在家里养伤,不要到外面乱走动,小心伤口发炎。”
“你对我真好,要是我老婆就好了”山哥感叹到。
“废话,你怎么不说我像你老妈呢?天天来伺候你。”
“我老妈可没有你这么年轻漂亮。”
“给你,这是上次的借条”说着,罗志兵从衣服里掏出了山哥写的那张借条。
山哥看了一眼,说到:“我不是让你撕掉的吗,大家都是兄弟,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还是给你最好,你自己处理吧,不要罗里巴嗦的。”
“那好吧,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爱搞这一套。”
说着,山哥接过欠条,看了一眼,就揉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里。罗志兵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弄了几个菜,跟山哥一起吃晚饭,还喝了几杯小酒。山哥一边吃饭,一边感慨,一会儿夸罗志兵的手艺好,一会儿又说自己一个人生活,如何可怜,东一句,西一句,没什么主题。吃完饭,罗志兵去厨房洗碗,山哥像大爷似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享受着罗志兵的保姆式服务。
晚上八点多,天色已经黑了。罗志兵打算告别回家,山哥有些留恋难舍地说:“每次来,都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天太晚了,再不回去,会出事的。”
“会出什么事?”山哥故意问到。
“废话,这个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罗志兵早就知道山哥心里的坏主意。
山哥的脸上坏坏地笑了,说:“出就出了,又不是第一次,你当自己是chù_nǚ下海啊。”
“看你说的,不是chù_nǚ,就可以不守妇道了吗?我们家阿雄说,不能随便跟乱七八糟的男人胡来,否则他会生气的。”
“谁是乱七八糟的男人了?如果他不要你了,你就过来跟着我,保证你过上好日子。”
“说的轻巧,看你的样子,天天都要人照顾,凭什么保证我啊?再说了,你也不是同志,跟你在一起,算怎么一回事啊?”
“你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反正我觉得跟你一起生活,挺好的。”
“有些事,不用试都知道的,你只是需要一个贴心的保姆罢了。”
“那我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洗澡,你就不能帮一下我的忙啊?”
“帮忙可以,但你不要乱来,否则我就跑了。”
“知道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讲条件,这就是你的风格。”
自从拆掉了右腿上的石膏以后,王天雄就在小区附近的一个小型健身房里开始锻炼身体,每天练完了,还要去游泳。他想争取早一点恢复健康,然后重返工作岗位。等王天雄健身完,走到自己家楼下,蓦地看到了余杰的身影,这家伙应该又喝酒了,一个人站在他家楼下抽烟。王天雄走了过去,跟他打招呼。
“余杰,你怎么到我家门口了?不会是走错门了吧?”
“怎么会呢,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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