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淡定了,这大过年的你得让人家多郁闷啊。”
“我怎麽淡定地起来啊!唉,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终於忍无可忍挂了电话,把手机往一旁一扔,扑进松软的枕头里准备继续我的春秋大梦。
可是翻滚了几个来回,我发觉我的睡意全给聂源搅合了。
沈下心来仔细想想刚刚聂源说的话,突然觉得他被告白後一脸愕然转身仓皇而逃的情形肯定很有趣。有点後悔没有亲临现场观摩。
我捂著被子吃吃地笑了会。然後又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跟聂源比起来,自己是否也太过淡定了些?
再转念一想,我怎麽能把自己放在和聂源这个白痴同一线上来做比较呢。
我还是回顾了一番这两个月来的情景,貌似是从我摔断腿之後,又和沈言泽的关系不知不觉有回暖趋势。
我不禁抬起仍旧打著石膏的右腿看了看。
要说我根本不在意那一晚的事,那是不可能的。且把男性自尊及一切杂七杂八的感情放一边,那一晚生理上的痛楚都让我有够记忆犹新的了。
我不是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痛的人。
可是我打定主意想让这件事沈沦,不管是沈言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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