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交流,沟通。
但,不是现在,现在不是轻松谈话的最好时机。
他需要知道,雌性为何要拿匕首给他。
冰凉的匕首贴在背后虫纹上,雄子压平了声音。
“你希望我怎样做呢,艾利斯。是要我划破你的虫纹,还是割开你的血r_ou_,再或是,”
白刃轻轻地贴于下面。
“让我从这里捅进去”
雄子尾音飘儿轻,语调透着几分危险。
艾利斯从没想过席天拿到匕首,竟然不去弄他的竖纹,反而对准了承欢的地方。
这种情况,他从未预期过。
如果雄子真的弄伤了了身体,他的身体短时间就算是废了!这是比翅翼受损更严重的事!
他从没想过事情会如此发展。
若是雄子未尝尽他的身体时,他就无法再满足他,那么,他还有什么用处?
说不定,他还会因无用而被抛弃。
艾利斯如弓的身体终于塌下去,发出几不可闻的“不”。
“当啷”一声,匕首抛掷到地上。
席天搂着他的腰,抱住他。
原本展开的翅翼,无j-i,ng打采地垂落耷拉,怀里的躯体冰凉,因惧怕而瑟缩。
他是如此乖巧,柔顺。
“匕首是做什么用的,告诉我!”
席天手上动作轻柔地安抚,语气不容拒绝地强硬
艾利斯低头,不敢看他:“用在,翅翼。”
席天:“只为了划破你的翅翼?”
艾利斯:“翅翼下,竖纹内部……”
席天:“为什么要用匕首?”
艾利斯:“匕首能划开,每个人都这样做。”
席天:“为什么一定要用刀?”
艾利斯紧紧贴住他的胸膛,声音低弱:“里面,最敏感。”
只因为竖纹内部最敏感,就要用尖锐刀具划开取乐,并且“每个人都这样做”,这远远超出席天的认知。
他一直认为,所选择的雌子与传统“唯命是从”的角色不同,但艾利斯依然深受“每个雄子这样做”的影响,只为了取悦于他,就甘愿伤害自己的身体。
性格生来敏感,席天刻意远离社会交际,虽然独处多年,但是他并不认为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他也知道虫星一直以来雄尊雌卑,但并不太在意。
在他看来,无非就是雄性多享受了些权利,雌性多付出一点义务,谁让他就是这种制度的受益者?
但是,这种“权利”背后,雄性把“对雌性人身健康的压榨”视作理所当然。
这种荒唐,岂是一句“多付出一点义务”能概括的?
席天亲了亲雌性的手指,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手按住雌性背后的竖纹,“这里用刀,会不会疼?”
艾利斯乖乖回答,“会。”
手指轻轻松松探入其中,抚动着,“我这样,有感觉吗?”
艾利斯缩了缩肩膀,“痒。”
【河蟹而过】
“这就受不了,还让我用匕首,你是给我找不痛快吧。”
席天躺到一旁,拨开他额上被泪水汗水沾s-hi的头发。
艾利斯张口,身上却没有力气。
“对不起。”
艾利斯闭上眼睛,却迎来了雄子的拥抱与轻吻。
“有这么敏感吗?”
席天好奇道,手指轻轻划过艾利斯背后的竖纹,引起了雌子下意识瑟缩。
身体稍微平静,恢复一点力气,艾利斯回抱住席天,头埋进他的颈侧。
“很敏感?”
席天明知故问,又一次抚摸背后竖纹,手指好像随时要再次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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