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索性又拨了他的号码,迟迟没有人应答,乔问言有点慌,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又连着发了几条短信过去,这才满怀心事地去继续工作。
下班回家,乔问言还在想着周臣的事情,又不敢去问莫天泽,深夜的大街寂静了许多,车辆少了许多,只有五颜六色的灯还在不知疲倦地亮着,即将到夏季,夜晚的风也带了一丝暖意,乔问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站在街边想拦一辆出租车。
分外的不顺利,乔问言垂头丧气,明明之前和周臣都很好运,难道自己真的很衰吗,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想着到下一条街碰碰运气,过一个比较偏僻的十字路口时没有车辆经过,他便稍稍松了警惕,踩着人行横道的白线一大步一小步地走着,自娱自乐着像个小孩一样一蹦一跳,低着头连看路都没顾上。
走过这条街,转弯时乔问言一个没留心,没防到一辆摩托车横冲直撞地冲了过来,乔问言躲闪不及被别个正着,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栽倒在马路上,疼痛才海浪一样朝他扑过来,乔问言几乎哭出来,那肇事者显然没想到会撞到人,慌里慌张地避开他,逃逸逃得干净利落。
混蛋啊,乔问言痛得几乎出不了声,只能省着力气在心里大骂,忍着痛苦掏出手机打了120,一接通也不管对面说什么,就用还算连贯的话说了自己所在的地点,不管不顾地直接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浑身上下都在痛,胳膊也被压得很痛,有点发麻,他挣扎着睁开眼,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右腿被吊在半空中,视线转移,右胳膊裹着厚厚的绷带放在胸前,活动一下倒无大碍,想来只是皮肉伤,还有,嗯,毛茸茸的头颅压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嗯?头颅?乔问言吓得险些叫出声来,胳膊一抖,那颗头抬起头来,一张疲累的脸像鬼一样,乔问言这次真的叫了出来:“啊!”
像鬼一样的付景松不悦地瞪眼,声音还有一点沙哑:“鬼叫什么。”
乔问言咽了咽唾沫:“怎么是你?”他还记得自己昨晚好像被某个不长眼的家伙撞了,然后自己打了个120,付景松怎么会在这里的。
付景松笑了笑,阴森恐怖:“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交代你存我的号码时用的是什么名字,嗯?”
“什么什么名字?”乔问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多说无益,付景松直接拿过了乔问言的手机,翻找通讯录:“让我找一找,看看我的号码到底是以什么名义存在的。”
乔问言终于想起来,伸出那只没有残缺的左手去夺手机:“啊啊啊,你不要看啊!”自己会被杀掉的啊,可是话说回来,医生又是怎么找到他的,这这不科学啊!
付景松凭借着矫健的身躯完美地闪避开,笑得一口森森白牙,吃人一样把手机举到他面前:“来来来,快看一眼啊。”
乔问言看着“变态跟踪狂”这几个作为名字来说过长的字鹤立鸡群地夹杂在其他名字之间,再看看付景松的脸,绝望地闭上眼:“对不起……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并没有人看啊心塞
☆、暂时同居
乔问言顶着被蹂躏过的头发缩在床头:“你别乱来了啊,我可是个病人。”
“你这点算什么。”付景松不屑地撇了撇嘴,“你知道当医生一脸怀疑地看着我时我的内心有多崩溃吗?每个人都在我背后嘀嘀咕咕啊!你知不知道啊!”
“那,那医生干嘛打给你……”乔问言委屈得很,明明是医生自己找事啊,干嘛又把责任推到无辜的自己身上啊。
“因为我们的短信联系记录最多!”付景松一提起来又咬牙切齿,“鬼知道我干嘛发那么多短信给你,还见鬼地真有一些奇怪的内容,那医生大概还真的以为能顺手为民除个害什么的吧,真是吃饱了事情没饭做!”
乔问言扑哧笑出来,几天的阴霾似乎终于一扫而空,忍不住调戏付景松:“总算这张脸还能看,进入不了猥琐的行列,要不然可能真的就进去了哈哈哈。”
付景松又要扑过去蹂躏他的脑袋,两人闹得不亦乐乎时,医生推门进来,皱了皱眉,推推眼镜,一板一眼道:“病人不要过于活跃,不利于骨头的恢复。”
付景松羞愧地低下头,乔问言看他的反应,一扭头看到医生,这才想起来问:“医生医生,我的伤怎么样啊,严重吗?”
医生又严厉地看了一眼付景松,似乎在指责他不懂得照顾病人,付景松刚抬起来的头又垂了下去,医生检查一下他的包扎,这才慢悠悠开口:“胳膊没事,皮肉伤,腿也没什么大碍,骨折而已,自己不作死的话,养一个月也就好了。”
“一个月啊。”乔问言哀叹,“天哪,我的工作啊。”
“要工作还是要你的手脚。”医生瞥了他一眼,高贵冷艳地戴起口罩,转身走出了病房,走了两步转头又说,“那位朋友,小心二次伤害。”
付景松想把头扎进地底下去。
偏偏乔问言那厮不识趣地还在追问:“他说啥他说啥?他戴了口罩我看不到。”
付景松沉痛地摇摇头:“没事儿,我相信你一定能坚强地活下去的,听话。”慈母一样抚爱着乔问言的头发,乔问言打了个冷战:“你冷吗?我有点冷。”
付景松瞪了他一眼:“我把你送到家吧,周臣在的吧。”
“周臣啊。”乔问言想起这回事,忙抓过手机来看,仍旧没有消息,他又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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