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齐家做过的事,张启山心里自有一张谱,吴二白这份资料和他手里掌握的大同小异,他挑拣着看完了有汪小叫参与的那些事儿之后就把本子合好,放回到桌子上,推到了吴二白面前。
明知道是多此一举,吴二白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看完了?”
“嗯。”张启山点了点头,总结道:“做出这些个蠢事,也算没辜负我对他智商的期待。”
为了避免影响心情,吴二白用手推着本子,把它从眼前挪开,语气平淡的开口道:“当撤就撤,不然就迟了。”
张启山摇着头,“他撤不撤与我何干?”
吴二白继续埋首在资料里,随口接道:“好歹是枕边人,合该管一管。”
张启山抽走吴二白手中捏着的资料,颇为无奈的看着他,“枕边人?你我都管不过来,管他做什么。”
吴二白手指一转,指向自己,“我?”
张启山勾着唇角,再次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为什么想要把齐家连根拔起?”
既然对方转移了话题,吴二白也不会捉着不放,他思忖片刻,回应道:“私人原因。”
得到了如此敷衍的一个回答张启山竟也一副接受了的样子,他似笑非笑的曲起食指,轻敲着桌面,又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资料的?”
吴二白很快回答道:“不记得了。”
又得到了一个更敷衍的回答,可是张启山看上去心情没有丝毫的不虞,他又丢出了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吴二白用探究的目光盯着张启山看了许久,叹息道:“看来佛爷的记性是不大好了。”
“恰恰相反。”张启山意味深长的回望过去,“我还记得,那次是你成年后唯一一次出席的你父亲的生日宴。”
“所以?”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参加你父亲的生日宴。”
吴二白摸不透张启山所言何意,干脆不作声,张启山也不要求他必须做出回应,他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在盯着齐家,又是什么时候发现齐家想要对我不利的?”
“……”
“我手里掌握的资料和你手里的大同小异,这说明了什么。”
“……”
“偶然在重复的发生就是必然。”张启山说完之后停顿了许久,给了吴二白充足的时间去消化他语言中的信息,“我得出的结论就是——吴二白,你比我注意你更早就注意到了我。你有计划的安排了我们的初遇,是这样么?”
吴二白一点也没被拆穿的尴尬,他神色如常,就像是刚不过是听了一场工作上的报告,他平静的望向张启山,“说了这么多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佛爷你到底想问什么?”
张启山俯身凑到吴二白耳边轻声道:“我就想问,陪你演了这么久开心了么?四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
吴二白维持着一个单手撑着脑袋的动作,有选择性的回答道:“我觉得,四年过去了你的钥匙依旧能打开我屋门的锁就足以证明一切。”
张启山啧了一声,不甚满意的摇着头,“我比较想听你亲口说。”
吴二白但笑不应,片刻后道,“在此之前,我也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佛爷你。”
“但说无妨。”
“不知佛爷对我又是怎么看待的。”
“我以为……”张启山右手摩挲着下巴,苦笑道:“这四年来被我解决掉的,你那数不清的约会对象就足以说明一切。”
吴二白噢了一声,张启山侧着头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要知道对于我来说,j是个非常可靠的助理。”
吴二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这就是我留了他四年都没辞退的唯一原因。”
既然话题已经被吴二白拐远了,那张启山本人也不介意拐得更远一些,他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却意有所指道:“枕边人,你没什么想说的了?”
“想必是有的。”这个问题吴二白回答得异常干脆,他起身走到房间的一隅,掀开窗帘,拖出了一个被拇指粗的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人。
那人嘴里被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塞得严严实实,无法说话故只能发出含糊不清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张启山一脸玩味的迈步走到吴二白身边,和他并肩而立,“汪小叫,他怎么在你这儿?”
“你的‘枕边人’三番两次的来我这里秀存在感外加宣誓主权。”吴二白并未拒绝张启山的接近,他对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汪某人挑了挑眉,“我想他应该是想要见你,我便自作主张,帮他了却这桩心愿。”
张启山总会微妙的捕捉到吴二白话中某些容易被忽略的重点,“宣誓主权?”
“嗯。”吴二白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狼狈不堪的汪某人,“四年前你前脚走他后脚就登门拜访了。”
张启山饶有兴致的挑眉,“登门拜访,说了什么?”
吴二白像是回忆起什么让他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眉头深蹙神色古怪道:“说他是你的枕边人。”
原来枕边人这个梗是这么来的。对某汪姓人士自取其辱的行为,张启山啼笑皆非,“一早绑了他,你知道我今天要回来?”
吴二白坦言到:“我不知道,不过秦明每星期都会去给齐家那小子看眼睛。”
张启山也像是回忆起了某些让他不愉快的事情,连连摇头,“傻小子族长卸任一身轻,他是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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