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美娅,就是我的那个追求者,被我的瞳孔吓跑的女孩。我还记得那天美食广场的那一幕。现在,这条花瓣般绽放的生命这么随意的就从我的世界里离开了,我感觉这简直和一个荒唐的玩笑一样。
“她不在了。”艾威里的语调里浸满了悲伤。
“不可能!”我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像是有东西卡在那里。
“是真的。”
“不要啊!艾威里,告诉我这是个玩笑好吗?!”
“确实是真的,真实的连我都不敢相信。说走就走了,一点准备都没有。”艾威里低声说。
“她是自杀吗!?”我颤抖着问。
“我看小娅不会自杀吧!她没有遇到任何波折,怎么可能想不开?肯定有其他外界原因的!”他痛苦的回答道。
“家庭欠款?那也不会波及到她啊,她家似乎很有钱吧!还是……感染重病?也不像啊!”我暗中猜测着。
“或者是被人陷害了?那也不可能从高处推下去吧!”
“肯定不会……”
对了!会不会是她找到了那个白衣男人还告白去了,结果那个男人拒绝她了,于是她就跳楼了?不过一想到这里,我就哑然失笑了。这也太扯淡了吧,我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不靠谱了?我看着那报纸,上面只有两张很大的黑白照片,一张是她生前的工作照,另一张就是她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的惨象,倒是和酒吧尧即若遇害的那一幕类似。我回忆着最近的发生事情,它们大多都离不开鲜血,记忆和坠落这三个关键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总是摊上那样的事情,简直是不让人活了!
“威威,我怕!”我抓住艾威里的袖子,一股凄凉的无助感袭来。那一刻,我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周遭的一切是那么不真实。
“我也怕了。”艾公子的眼神迷离得不正常。估计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悲伤恐惧的表情,以前这个公子哥儿从来都是不知忧愁为何物的。
“我要查清楚为什么!”我说。
“别问了,你打听不到的。就凭芦美娅的家底,要是他杀,随随便便就能揪出幕后黑手,还用得着动你一个造型设计师?”艾威里反问。
“或许吧。”
“你要是真的想打听她怎么自杀的,她也不可能让你知道。遗书也没有留,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那么走了。我也明白这里面是有故事的,可惜了,我们是局外人,只能负责画外音!”
“那……”我一时语塞。
“雷利斯,你不是给我讲过那个白衣人事情吗?或许他什么都知道。你要是能找到他,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可惜就是因为找不到他,我才一直头痛到今天!”
“我猜他肯定是不想让你找到他吧。芦美娅的事情,也算是一个警钟。白衣人是想用这种偏激的方法提醒你,让你多留一个心眼。没准在不久之后会出现很大的变故,到时候你一定要做好准备!。”
“那我一辈子谢谢他!”我嘀咕着,突然感觉很紧张,生怕下一个坠落的人就是自己。我倒是不怕摔死,就怕脸先着地。
“怎么办啊?雷利斯,我感觉这是一个迷局,直到困死局里的所有人才停止!否则,接二连三的坏事情都会找上我们的!”艾威里抱头坐在沙发上,双手深深的埋在头发里。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只有认命了。还好,死的还不是我们当中的某一个,艾威里,要是我哪一天也从楼上摔下去了,你要记得——第一,我肯定不是自杀的,记得帮我报仇。第二,如果我脸着地,记得给我戴上面具,别让任何人看见我那副惨象!还有,银行卡的密码藏在我那件墨绿色卫衣的口袋里,衣服在我家,衣柜钥匙和大门钥匙放在一起。到时候你取了钱记得给我父母一半,另一半你拿走。如果能找到那个白衣人,再把你那一半给他分点。”我无力的笑了笑,算是立了个白话遗嘱。
“啥意思?他比我还重要了!”艾威里跟着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松了很多,“到时候我就怕我见钱眼开,都忘记您父母的尊姓大名了。”
“够了哎,我是把你当哥们看才告诉你那么多的,就你也不缺我那点薄弱的家产吧。”我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他的手冰冷,都是汗水,握起来软绵绵的,估计也是精神过度紧张有点撑不住了。我和他第一次发现人的生命可以脆弱到这种地步。前不久我们才一起去过海边,看着滚滚的海浪感慨生命的渺小,可是没有想过这生命会随时被无形的海浪吞噬掉。
“雷利斯,生命真的……不堪一击啊!”他擦了擦手上的汗,嘴唇灰白,“说走就走,没有任何犹豫。她……真的愿意吗?”
“那个白衣人到底怎么回事!他要是害人,能不能来个利索点的,这样和推土机一样的挨个处理真的太不厚道了。就算要我一个人的性命也不能这么干事情吧!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我习惯一个人了,忘川水下不需要陪葬?”我气咻咻的对着天破口大骂起来。
“别骂了,万一和他没关系呢?小娅的事情还没查清楚,其他人也好好的没什么大碍。别冤枉人家无辜者了!到时候你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下地狱的!”艾威里马上捂住我的嘴说道。
“艾威里,我不甘心!”我推开他的手反驳:“奇怪的梦魇,熟悉的声音,未署名邮件,连续失忆者,仿真模特,坠楼人,血淋淋的画面,木葵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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