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着岑眠一脸带小孩的表情,贺祁挽却之不恭,笑应。
门外晒太阳的铃铛懒洋洋地看了他们一眼,咔擦一声拍了一张照片,恪尽职守地发给贺少钰。
喵,能给贺少钰添堵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 * *
“咳,咳咳……”岑眠咳嗽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喝了一口蜂蜜水,又接着咳起来。
“眠眠,你没事吧,要不要开点药吃吃。”刷完牙,路过厨房的狐仙大人似有所悟地看着咳得直不起腰的岑眠。
“……没,咳,没事,我喝了点卷哥的止咳药水来着。”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岑眠喝了一口蜂蜜水,温暖的水流淌过肿痛的喉间,声音咳得有些哑。
“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和师兄说,知道吗。”狐仙大人揉了下岑眠细软的头发,看到他乖顺地点头答应,才出了门,本来带着笑意的狐狸眼却眯起来。
所以,昨天孟涂来电话是为了确认他们在不在家麽。若说昨天他还不确定孟涂目标是谁,现在就再明确不过了。只是,是什么东西这么需要保密,要劳烦孟局长自己亲自动手来确认呢。
然而咳得眼冒金星的岑眠对此一无所知,看着已经指向十一点的时针,再喝了一口蜂蜜水压住咳嗽的欲`望,埋头准备起贺少钰的晚饭。
想着小鱼干太上火,对劳累的贺少钰不好,干脆把冉遗鱼洗干净切了菱纹用柠檬叶蒸了。闻着随火候到点而慢慢散发的香气,岑眠满足地熄了火。
看着已经十二点的时钟,岑眠干脆按了保温档,捧着一杯柠檬水,摁开小电视,百无聊赖地转着台。
“这么无聊的新闻你也看得这么入迷?”贺少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隐隐带着不满,岑眠还没回过头,就从背后被贺少钰圈进灼热的怀里。
……天天这么吓他总有一天要吓死龙啊。
“……没看进去什么。”岑眠被惊得毛发竖起,感觉到那让人心安臣服的气息,才安心地倚在贺少钰怀抱。
“啧,声音怎么这么哑,薛凉没给你开药?”贺少钰不满地拧起眉,下巴搁在岑眠细软的发顶。
……原来师兄来问他吃药没是因为大腿叮嘱了呀。
“……没事,我吃药了。”相比自己,岑眠显然更关心贺少钰,回头蹭贺少钰下巴,小声疑问:“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
……虽然很开心,但是又怕贺少钰事儿没办好就回家影响他涅槃的准备。
“我不回来,你还不跟那个死小鬼走了?”贺少钰恶声恶气地说,顺势在岑眠脖颈间轻蹭,要吻不吻的样子,烫人的呼吸带起一片红潮,低沉着声音不满地狠声:“喂,不准和那个死小鬼走这么近听到没!”
看着蠢龙颤抖着脖颈却没有退缩,反而把优美的线条尽数呈现给自己,贺少钰紧拧的眉毛才松开些许。
今天孟涂格外刻意的威胁犹在耳边,加上铃铛发的那张贺祁挽和岑眠的“亲密照”,他怎么放心让岑眠呆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总要早点回来看到他、恨不得把他时刻紧抱着才安心。
“……因为他是你弟弟啊。”岑眠因为那过分暧昧的动作从脖子红到耳根,却还是认真地小声说。
虽然没有切身到过贺家,但是从和表哥、贺清越的接触,岑眠多少窥见了贺家的森严等级和冷酷家教。总想着要是和贺祁挽关系好些,这世界上就多了一个对贺少钰好的亲人。
“……弟弟什么的,对羽族来说不过族谱上的几行字,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意义。”贺少钰闻言顿了一瞬,才继续蹭着岑眠,语调冷淡地说,仿佛他嘴里谈论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岑眠想起贺少钰和表哥、贺祁挽的相处,分明还是有关系的吧。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根本没办法拒绝弟弟啊。”不欲贺少钰露出这样冷淡的表情,岑眠巧妙地小声转移话题。
“为什么?”贺少钰似乎生气般皱眉,惩罚般在蠢龙幼白的脖子吸出一颗草莓。
“……呜!”岑眠被贺大少孩子气的行径激起一脸红潮,脖子一缩,可怜兮兮地把脑袋埋进贺大少颈窝:“……因为他长得就是缩小版的你啊。”还辣么可爱辣么迷人。
“……啧。”贺少钰烦躁地挠挠脑袋,眉毛紧皱,看着枕在自己颈窝那只毛茸茸的脑袋,脸上依旧是凶巴巴的表情,耳根却微微泛红。
“……???”岑眠不明所以地抬头,干净的眼睛看着贺少钰,惊疑地发现贺少钰耳根那抹不易察觉的红,呜,是生气了吗,还是热的。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过道歉总是对的,岑眠傻乎乎地小声说。
“对不起有用还要你亲我干嘛!”明明知道岑眠无辜的贺大少皱着眉恶人先告状。
……不,这事是怎么演变到这个地步了。岑眠看着这神奇又熟悉的走向,懵懵然地想,还是凑过去轻轻地“啾”了一下。
“不对,我要有吻痕的。”贺少钰享受完岑眠的主动,才坏气地摩挲着蠢龙脖颈上那个吻痕,懒洋洋地盯着他说。
“……我不会。”岑眠无辜又带着小委屈,干净的眼睛看着贺少钰脸上慵懒的坏笑。
“没关系。”得逞的贺少钰看着蠢龙茫然的表情,非常“大度”地亲身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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