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让她好怕,忍不住红了眼角,滴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顺着脸颊滑入发间,娇媚的呻吟也带了哭腔,委屈的看着迹部。
“闭上眼。”
从迹部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琥珀只好顺从的闭上眼,等待着他继续这场粗暴的xìng_ài,却感到温热的唇印在了自己的眼角,湿滑的舌头舔掉了流出的泪珠。
“总是拿你没有办法……”迹部叹气,身下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不再撞得琥珀花心发麻。
“景吾……”琥珀睁开眼,知道迹部的怒气终于还是败在了自己的眼泪下,可是她在这样温柔的对待下心里的委屈反而更大了,眼泪也流得更欢了。所以说绿川琥珀就是这样欺软怕硬得寸进尺的人。
“你是不是就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绿川琥珀,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嗯?说啊,我要怎么样你才满意?”短暂的温柔褪去,迹部挺起腰再将yáng_jù往前送,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弄坏,大手握着饱满柔嫩的乳峰,带茧的拇指摩擦着挺立的rǔ_jiān,另一只手更是深入进两人交合的地方,挤进紧紧贴拢的腿心,找到那颗硬硬的小珍珠,在指间搓揉挤压,尽情的玩弄。
“慢一点……啊啊……景吾……呜……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琥珀被粗硬的性器撑得酸软,急促的喘息着,任硕大的巨物在她的花穴里快速的进出捣弄,娇嫩的穴肉都被干得微微打颤,滚烫坚硬的顶端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深处,让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从这种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中逃出。
“受不了?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受得了吗?”迹部痛恨这种让他失控的情绪,在他所追求的华丽美学里不该有这样狼狈失控的样子,无论女人还是其他任何东西,都应该是在他的掌握之中,按照他的意志来支配操控。
可是无论他有再多的手段再大的本事,总是没办法去控制人心,她的也好,自己的也好。他也替自己觉得委屈,为什么要遇见绿川琥珀这个人?为什么放不开绿川琥珀这个人?
“唔……慢一点……景吾……景吾……啊……太深了……给我……”理智被yù_wàng侵蚀,琥珀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而身体的欢愉在被不断的放大,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软软的叫着迹部的名字,花穴紧紧的咬住深入的巨物,身体迎合着迹部的律动,腰身频频抬高,让火热的性器进得更深。
迹部紧紧搂着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女人,狠厉的操弄着,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才将炽热的jīng_yè喷洒进狭小的子宫,还未将半软的性器从被捣成了水的花穴里抽出来,就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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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爱行凶,绿川琥珀一直就是这样的人,靠在闭着眼养神的迹部怀里,她知道今天的这点小摩擦算是过去了。对着普通的同学朋友,绿川琥珀是善解人意宽容温柔的女孩子,只有那些把她放在心上的人,才知道那是一个多任性的人。
因为知道你爱着她,会包容她疼爱她,所以她不介意把最恶劣的那一面展露在你面前,因为知道即使是这样,你也没办法放开她。
两个人的世界里,这样的矛盾摩擦不计其数,她也许会先服软,但是最后妥协让步的一定是你,对着你,她总是有办法得偿所愿。
“景吾,不生气了吗?”翻身趴在迹部胸膛上,捏着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迹部英俊的脸被她挤得奇形怪状,除了她,谁敢这样对十分在意形象的迹部。
“你说呢?”迹部拍开了她的手,“别闹,让我休息会,一会下去吃东西,你不是喜欢这里的枫糖蛋糕吗?”
“那我要吃两块。”琥珀得寸进尺,再喜欢的东西也要适可而止,这是迹部的信条,同样再好吃的蛋糕也不会再去拿第二块,他自己如此,站在他身边的琥珀也不许多吃。
“不行,一块。”迹部冷酷的拒绝,“给我乖一点啊你。”依然闭着眼,修长紧实的手臂有力的搂住琥珀,不让她再乱动。
迹部其实很想把琥珀关起来不让她离开,只要稍微关注一下美国那边网球比赛的进程,就猜得到那个刚刚拿了冠军的嚣张小子要回来了。比起自己和琥珀这样暧昧不明的关系,他们两个毕竟是光明正大在交往,根本不可能阻止琥珀不去见他。
所以他也只能沉着脸开车把琥珀送回家,在她下车之前塞给她一整个枫糖蛋糕,换来那个没良心的一个吻,然后就下车离开,为这场短暂的狂欢划下据点。
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这种被他厌恶的事,要在其中沉沦下去吗?迹部踩下油门,飙车来到郊外空旷无人的地方,按下车窗,让冰冷的空气灌进车厢,压在心口的烦躁微微散开,掏出烟发现消耗的速度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高贵优雅的迹部大少爷此刻又带了点痞气,手里把玩着银制的打火机,始终没有点上。
高贵奢华的外表掩盖不了他商人的本质,精明理智,冷静得可怕,自制力超出常人,至今也只在绿川琥珀这件事上脱了轨。
抽身已经不可能了,迹部很清楚,能放开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大概只能看这几个围着琥珀的男人谁先耗不住离开,或者,能有本事把其他人从琥珀心里挤走。
“真的么?真热闹啊,幸村就不管管么?”琥珀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这不是在她家里的房间,而是在她和龙马经常来的那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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