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食指让这可爱的娃儿握住它。
「阿,对了。」黎兄开口:「你什么时候要结婚啊?」
玄佐收回伸出的食指,低语着:「我可能不会结婚了。」
「啊?!为什么?」黎兄十分讶异。
「到台北后,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希望哥能听我说。」玄佐落寞的表情让黎兄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他把怀中的娃儿交给了老婆照顾,两人走到小时候长常去的大桥上谈心事。
玄佐把他进公司时的事,一直到跨年那天的事都浓缩成二十分钟的版本说给黎兄听。黎兄一开始有些讶异,但是后来听见姜习对玄佐十分的宠爱后便觉得没什么问题了。
「——大概的情形就是如此。」玄佐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黎兄频频点头:「这样啊,我懂了。」
「我是真的,很喜欢姜习,现在却……跑回老家躲避他。」玄佐看着远方出港的船只,感叹道。
「其实我认为这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爸妈商量看看。」黎兄建议着玄佐。
「但是我该怎么开口?」玄佐担心的是这方面的事:「要我直说:『我喜欢一个男人,请允许我和他结婚』这样吗?会被爸妈瞪吧!」
「如果说你会对方是真心喜欢着彼此,并且已经爱得深切了,或许爸妈会答应这门婚事也说不定。」
「你确定吗……?」玄佐质疑着。
「那是当然,况且你的男朋友似乎挺孝顺的吧?没问题的啦!」黎兄拍拍胸脯保证着。
「……喔好吧。」可以先抓牢爸妈的心,再去夺回董事长的心也不迟!
☆、r 18真相大白
回到家里后,和大家一起围桌吃饭,这种温暖的感觉就是家的感觉。
吃完饭后,玄佐一直在心中反复演练着待会要和爸妈坦承的各种情况。在一旁看着玄佐忐忑不安的心情的黎兄忍不住偷笑着。
「那个,爸妈。」玄佐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
「怎么了?」黎母和黎父回应道。
「我、我有事想要问你们。」玄佐紧张的要命,不断的揉捏着自己的手:「假如说……」当他正要切入主题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玄佐的额头上挂了三条线,觉得这通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抱歉,我先去接个电话。」他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角落去。
「喂?」玄佐接起了电话。
「是黎玄佐吗?」对方的嗓音,听来就是韩御凯。
「是。理事长有什么事的话可能要等我回台北,我现在人在外县市。」玄佐说着。
「你现在马上赶回台北。」韩御凯的口气像是在命令着。
「哈?为什么?我不可能……」玄佐的话立即被打断:「他现在很需要你!」
「……谁?」
「姜习被送去医院急诊了,现在在手术室里。」韩御凯说道。
玄佐一听见这句话,瞪大了眼睛:「怎、怎么会,您没有骗人吧。」
「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吗……?」韩御凯惊诧的试探着。
「我有什么事不知道吗……?请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董事长会被送进手术室。」玄佐试图压抑自己即将爆发的不安和悲伤。
「姜习他,有病。」韩御凯脱出的这句话让玄佐发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因为一场车祸而人格扭曲,所以你之前看见他那种腹黑的模样,就是他车祸后所冒出的性格。称为『解离性身份障碍』俗称『双面人』」
「咦……?」玄佐无法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他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放了下来,随即挂断了电话。
「阿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黎兄问着。
玄佐愣了几秒后马上去整理行李。
「喂,到底怎么了。」黎兄十分的担心玄佐。
玄佐泫然落泪,一滴滴泪珠落了下来。此时的他,只想快点赶到姜习的身边。「抱歉,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但是我现在有急事要回台北一趟。」
黎兄约略能猜出刚刚玄佐在电话里听见了什么:「我知道了,快去他的身边吧。」
玄佐抬起头,用袖子拭去泪水,抱了一下黎兄:「谢谢你能谅解。」然后拖着行李走到大门前,他回头喊道:「帮我和爸妈说一声,我先走了!」
「慢走!」黎兄响应着,接着菀尔一笑,他轻声喃着:「我们家玄佐长大了。」
玄佐坐上出租车,直接叫司机开到台北。他拿出手机,拨打给韩御凯。
「喂?黎玄佐。」韩御凯很快的接起电话。
「理事长,我现在正在回台北的路上了,麻烦告诉我关于董事长的病情和为什么。」玄佐压抑着即将满溢而出的眼泪。
「姜习他因为日积月累的压力和那个双面人的关系,得了脑癌。明明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乖乖的没有作乱,却因为你的出现而开始恶化。」韩御凯的口吻像是在责备着玄佐。
「为什么是因为我的出现而逐渐恶化?」玄佐问。
「……」韩御凯沉默不语,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
「理事长?」玄佐呼唤着韩御凯。
「因为你在以前就有和姜习见过面了,然而……」韩御凯说起玄佐早已忘记的事情,试图唤起玄佐的埋藏起来的记忆。
姜习和韩御凯是高中时期的死党,却在毕业前不久便发生了一件事……。
那时的姜习和韩御凯在路上闲晃,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然而,一个穿着国中生制服的男孩正在穿越着大马路。远方却驶来一辆汽车,急速奔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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