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口,一身华丽着装的季珍珠仪态高雅地看着出逃的女儿。
“妈,”凌娅楠垮下一张脸,笑得力不从心:“没去哪,我这不是答应了要陪妈妈去游泳的么?”
“那走吧。”季珍珠道。
凌娅楠只好摆着一张苦瓜脸尾随季珍珠出了门。
室内游泳馆。
“妈,”凌娅楠穿着性感的比基尼仰起明艳动人的脸,在季珍珠的身旁坐下,“你的身材是越来越好了啊?”
“恩。”
“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恩。”
“嗯···别人看见我都说我们是姐妹俩呢。”
“是么,”季珍珠保养得不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就不用放烟雾弹了,有什么事直说。”
“今天有哥的演唱会。”凌娅楠开门见山。
“然后呢?”
“然后妈你就拽着我来游泳了。”凌娅楠露出赖皮的笑容。
“你确定凌冽的演唱会一定开得成?”季珍珠反问,脸上有着一丝嘲讽的笑。
凌娅楠一怔,唰地站起身,质问道:“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季珍珠悠闲地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那您为什么这样说?”凌娅楠皱眉。
“娱乐圈本来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妈!”
“让他消失而已。”
“消失?你让人去杀他?”凌娅楠吃惊于母亲的做法。
“你在怕什么?娅楠,你不是真的关心凌冽,对吧?”季珍珠幽深的目光在凌娅楠脸上游走。
四周的空气一时间都混乱了。母女二人的眼神对视,互不相让的竞技着,搏斗着。
“呵,”凌娅楠收回眼神,好像之前的愤慨情绪从未出现过。她重新在季珍珠身边坐下,神情淡淡道:“好吧,您说的对,可是您做得太明显了。你以为爸会不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不是吗?”季珍珠露出一点风尘而狡猾的笑:“可是他不敢动,因为凌家的集团股份有一半在我的手里。而剩下的那些他必须留给你,你明白吗?”“过犹不及,妈,再说了哥和父亲的关系不是早就断了?”
“断了不代表他不会回来分财产。对了,梦露那姑娘怎么样了?”季珍珠想起了那个世交的千金。
“梦露和哥的事一点都不顺利呢?”凌娅楠有些沮丧:“梦露没什么心机,要她勾住哥恐怕不容易。”
“那你就要下下功夫了,蒋家就这么个女儿,如果能把蒋家的股份握在手里,那才算得上好。”
“明白。”凌娅楠狡诈地笑了笑。
“现在,可以说说你早上出门的事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刚才说过了去看演唱会。”凌娅楠抿了口葡萄汁。
“你刚没听我说吗?”季珍珠薄怒道,话音未落,一旁的手机响起。
“喂?什么,哼?你们办事不力,还想要钱?一毛钱也别想!”季珍珠心情糟糕地挂上电话,瞥见一旁神情自若,仿佛早已知晓的娅楠。“你知道什么?”
“也没什么,”娅楠放下手里的果汁,端庄地坐定,“哥给我来过电话了,让我给你问安。”
季珍珠眼神一紧:“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宝贝女儿。”
“谢谢,母亲大人。”凌娅楠眼底泛起冷意,隐藏着极深的秘密。
海风徐徐,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
“赤峋,嗯···这个名字好像真的满有威慑力的哎。”萧炎慵懒地蜷缩在豪华游艇的真皮座椅上,一脸享受地沐浴着阳光。
“我应该感到高兴么,被你夸奖。”文质彬彬的邵文宇从舱内走到甲板上,将手中的一杯牛奶递给萧炎。
萧炎眯了眯邪魅的眼眸:“你应该谢谢我,要是涛哥看见你肯定会很失望的。”
“为什么?”邵文宇笑的温柔。
“唔,”萧炎咬了咬吸管,“你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
“包括你?”
“包括我。”萧炎难得正经地凝视着邵文宇,“所以五年前雅典射击比赛我以为你是负责擦枪的。”
“···”邵文宇抽了抽嘴角,“你说真的?”
萧炎点点头,严肃万分:“真的。”
邵文宇在萧炎对面坐下,换了个话题:“我在考虑是不是向你追讨名誉侵害,赤峋的沙漠之鹰下可是没有生还的。”
“人命案子很麻烦。”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怕麻烦。”
萧炎怒视邵文宇,“你就非逼得我说出来?”
邵文宇了然一笑:原来萧炎也会有和自己一样保护心爱之人的心情。
“好了,不说笑了,”邵文宇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萧炎。
“温谦夕,华丰娱乐公司今年的新人。”萧炎看了看照片,一个男孩清纯的侧脸,白玉般的脸上带着羞涩而腼腆的笑容,典型日系的小正太,很容易让人无限母爱泛滥。
“恩。”邵文宇一点也不意外萧炎对娱乐的了如指掌,因为他知道萧炎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你记不记得我三年前我为什么退出?”
萧炎记忆犹新,三年前当那个站在a市黑道叱咤风云的人萌生隐退之心的时候,萧炎曾问过他理由。
那时的邵文宇,也就是赤峋在那种血腥而暴力的环境下第一次露出了一种满足而欣慰的笑容,他说:“我想要给一个人幸福。”
“他就是你要给予幸福的人,”萧炎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的身份不方便插手一些事。”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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