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很纯粹的,容不得一点杂质,要想鱼与熊掌兼得,或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么你可以滚了,他不想当那个熊掌或那只锅。
只是许臻的能力确实出众,他不能因为私人的感情就任性的把一个多人联合推举出来的总监踢出公司,在许臻没有出格举动的情况下。
他这无辜的小模样完全不能打动夏泽深,只会让他觉得惺惺作态,反感更深,。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再次半咸不淡的下逐客令,“你走吧。”
“好的,夏生。”许臻也没多纠缠,只不过口中应得爽快,脚却跟黏在了地上似的。忽然,他将手伸了过来,夏泽深下意识要躲避,却见他的手只是落在他的领结上,取下一块细小的碎片,然后便迅速撤离,也就没再偏离身体。
许臻抬眸对上夏泽深隐带一丝不耐的眉眼,嘴角划开个有点落寞的弧度,“大概是方才不小心溅到的,我拿去做检测。”
夏泽深微微点头,虽然仍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但神色略有缓和。
许臻又要求极低的觉得满足了,低头露出个笑容,唠唠叨叨,“夏生还是好好休息吧。”
谁都没有察觉,窗外站了个凌敬,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或者说,夏泽深肯定是一无所觉,其余的,便不得而知了。
今天是星期五,距离夏泽深恐怖的表白已经过去了五天。五天,他算是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却仍然沉湎在这个事实中。
中午看到那条新闻,在本能反应和之后的迟疑中,他选择了后者。
人,看到了,话,没说上,就像他设想的最好的状态那样。只是心情,却似乎更沉重了。
就像他很喜欢的一盆花忽然变成了人说要跟他谈朋友,他肯定是要斯巴达的。他不能接受他,也不愿他离开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空前的纠结矛盾中。而现在,这份矛盾又多了一些惆怅。
因为他忽然发现,这盆花,这盆他很珍视的花,他完完全全可以去找别的人或者别的花,他并不是他的唯一选项。他不能接受他,可当他要离开了,他又舍不得……
好吧,这个比喻可能不太恰当,夏泽深就算跟别人结婚了他们还可以是好朋友,他不也一直怂恿他这么做的吗。
他不可以这么自私,不能给他他想要的承诺,却又霸道的拘着人不放。他结婚了,他最多只会有点失落……不得不承认,夏泽深于他有不一样的意义。不过这大概跟吾家有爸初长成是一个道理……吧。
要不还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接受他……凌敬:“……”真的要跟花妖谈恋爱吗?不不不,夏先生这么硬邦邦的汉子跟娇弱软萌的花妖完全沾不上边好吗。那是什么?灵长类?大型犬科类?上古神兽?变种人?
一声鸣笛,凌敬猛然惊醒,收住越长越大的脑洞。
他闲荡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走,天马行空的想。
一直到天色渐黑,觉得肚子饿了的凌先生才随便找了家店吃了点东西,酒足饭饱后,站在十字路的一端,又开始在回青兰国际和回岳林静家或者回学校中天人交战,然后可耻的选择了前者。
他是打定主意了,时间还早,夏泽深那么用功的人,又是在这种紧要的关头,他肯定不会回来这么早,他现在回去铁定碰不上他。
然而很多时候,命运真是巧的可怕,凌敬还在门那里捣鼓自家的门锁,身后不远处的通用电梯便传来“叮”的一声响。然后凌敬就像是那些突逢打着大灯疾驰过来的大车的影视剧人物,只顾着僵立在原地,忘记了逃命,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撞上了天,或者就是被人推开了,而推开他的人则代替他被撞上了天。
“公司还好吗?”凌敬缓缓转过身,看清来人时,冷静扯出的笑容完全僵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夏泽深:在干什么?
凌敬:吃宵夜。
凌敬:你呢?
夏泽深:想你
凌敬:……
本文架空,所以有些东西纯属作者在扯淡
☆、温柔
那个人,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爱我,胜过生命。——《凌敬·一句话日记》
小区治安很好,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进来,这一层又只有他和夏泽深两个人,加上凌敬现在的脑子不太够用,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上来的人是夏泽深。
没想到一转身,是个穿制服的陌生人。
那人显然也听出来话不是对他说的,甫一对眼,双方都有些尴尬。
凌敬不愧久经沙场,率先淡定了下来,神色坦然,仿若刚才说话的压根不是他,“你是?”
来人亦是回过神来,顺着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客客气气道:“我是物业,来每户人家转转的。”
现在的物业都这么尽责吗?面上礼貌的点点头,“辛苦了。”
“没有没有。”那人笑道:“没什么事的话,您忙,我去下一层看看。”说罢,走进还没离开的电梯,倒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就是可怜了那块地,还没捂热呢,人就走了。
正当物业进的电梯门刚合上,而凌敬还在面色平静的对着那块地哀悼时,另一辆电梯忽然抵达,门一开,他猝不及防撞进夏泽深的眼里。
微一愣神后,凌敬转开眼,而视线稍一转移,便触及了他下巴和脖子上包裹的纱布,什么尴尬纠结顿时没了,“脖子怎么了?”
“意外。”夏泽深缓步走出电梯,神色不变,目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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