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通过二号机和宫凯打招呼:“早,宫凯,昨天晚上你哥梦遗了。”
宫凯:……
宫墨白天只是稍微带了带孩子,就出门去,其实他并不是说从把孩子抱回家,就不社交了,相反来说,他社交的范围比以前还广了一圈。
o sy这个社团在战时一度都快解散,现在当然也不可能那么的高张旗帜了,尤其是女人入驻地球之后,引入了一大堆o抑制性欲的理念和方法,但神奇的是,这个社团居然还存在着。
存在是存在,但活动量肯定大幅减少,接近于无。直到最近战后局势平稳了这么久,才居然办了这么一次活动。
宫墨参加的就是这么次活动。
在座还是有很多旧相识,就算不是旧识,也听过宫墨的八卦。跟宫凯上了次军事法庭,宫墨这方面的名声是坏掉了。但o sy就是一个这么具有包容度的地方,看在宫墨的脸的份上,大家还是为他敞开了欢迎之门。
因为不可抗原因,如今很多o都变成军人遗孀,所以更是凄苦。宫墨来之前就想了有这么一出,要面对一群苦大仇深的寡夫,对自己的要求会更苛刻。这就是他事情都摆平这么久,都从来没有跟sy约定时间的缘故。
只不过这几天他实在是需要好好疏解一下了。
他是不会花钱购买性服务的,a的圈子里,基本没有这一说,倒是beta圈子里有嫖娼的说法。因为怕被不明不白地标记,o也不可能去花钱找,宫墨这种又会有多受欢迎。
他下午去的会所,不是晚上,因为既然玩起来了,时间就要充裕一点,不然岂不是对人家很不好意思。
这一去,他发现,这人数不算多,但现在为时还早,搞不好之后还会来人,就会是车轮战的节奏。
这几个o里,只有两个是宫墨认识的。不过既然是为了他来的,那就对他印象不错,接下来也方便很多。废话,哪个来这里的o不是发情到不行,假惺惺地两杯酒还没倒完,就有人开始露出情潮。
飘在空气里的浅浅发情味道,渐渐像杏仁糖一样爆炸开来,宫墨还没有含糊,但突然间,感觉到背后有熟悉的空气——他转着椅子向后,看到sy的会长。宫墨会意地递给会长一杯酒。
会长虽然保养得宜,也能看得出年纪了。尤其是最近一阵子,他的眼角和皮肤也爬上了很多沧桑。宫墨看到他,就先放下了撩过的o,婉转地跟他聊天。
“一直蒙您照顾。”
“哪里,你很好。”
a之间,几个眼神和气息的交汇,也不需要多表达别的意思。但会长婉拒道:“你和他们玩吧,我只是和以前一样,路过看看。”
的确,以前的会长,只是负责整个sy严密的管理和规章,并不需要额外提供服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宫墨知道,会长的配偶已经在那次空袭中突然死亡,他这段时间必定很不好过。
没错,会长就是前总统夫人,以往他的配偶在台前管理整个国家,他在暗中悄悄协调这个o sy。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业,但是以他众人瞩目的身份,光是保守秘密这一点,就很需要力量了。
不过这些暂且抛开不论,宫墨看到他的时候,是真心想要关心一下他的性生活。就看在他为他(和这个sy)做了这么多工作的份上,他也摆在优先顺位。
会长是拒绝的,宫墨却不予理会。以会长的教养,不拒绝就奇怪了,这又怎么难得倒宫墨。在人前聊了几手,宫墨就把会长带回了他的办公室。
不久之后,会长就轻喘起来。的性刺激,宫墨也还有其他魅力。即使是在会长还有总统的时候,也觉得他挺不错的。更何况现在……
宫墨却不是这样想的。会长到了年纪,发情期虽然还在,信息素的量却少了,调理起来不是那么容易。上了桌就要脱掉外裤,宫墨隔着内裤,给会长揉了几下,感觉水出来的比较少,他怀疑是不是因为到了这个年纪,下面已经有点变干了。不过他心里这么想,嘴上是一丁点也不会露出来,反而愈加温柔地用气息包围着这个中年的o。
会长软的有点持不住,他确实是想拒绝的,但是和总统结婚几十年来,都没承受过发情期干荒的滋味,被宫墨这么一点拨,感觉就出来了。
但是他依然没拿定主意,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宫墨这么一弄,守身的功就算破了。也许这还没什么,但吃了这一次,往后日日都吃不到,又该怎么办?食髓知味,那难受劲比现在还不好过。
他一边软着,一边把宫墨往外推:是真的不想要……
这话说了跟没说没什么区别,宫墨的手指抠进那略微干瘪的花瓣,里面嫩软的花芯在往外一股一股细细地涌着着湿滑的液体。
会长整个人都是拒绝的,抵在支撑物上,不断求饶,反正现在是关在办公室里,他也不用在其他o面前维持自己的姿态。
说实话,宫墨都想放过他算了,但是一看到这个o这种想要不敢要的可怜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反正要干到他彻底爽上天为止。
干脆地扯掉会长的外裤,宫墨把o抱到办公室套间的浴室里。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对清洁还是有要求的,只是借用前戏的感觉给o洗了一洗。
会长毕竟是个有年纪有阅历的o,就算宫墨这样的老手千方百计地挑弄,他的前茎都不受控制地站起来了,却还是不肯放开后穴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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