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要试图转移话题,你身上没有半点银钱,究竟是怎么来的,你的婢女呢,你不会是甩了她然后想要半路跑路吧,要不是你身上的连心蛊……哼。”
钱岁翻翻白眼,“你们好意思?老子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连喝茶钱都是人家馒头脸小红的工资,你们让我在那个茶馆里面等阿依珈圣女,等了半天剩男都没见着还圣女,刚好有个苗疆小哥要去万剑山庄,我就和他结伴了……”但是钱岁又回味起刚才钱筝的后半句话,顿时觉得后背一凉,一个激动就上前掐住了钱筝的脖子,“不对,卧槽,连心蛊是什么,听名字就好猥琐,我屮艸芔茻,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是什么玩意儿,老子会死吗!”
被钱岁掐着脖子的钱筝脸都涨红了,他一把将钱岁推开,喘着粗气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说道:“你都忘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的计划你也……?”
钱岁被推倒在地上,眨着一双迷茫的眼睛:“计划,什么计划,你他妈能先告诉我连心蛊是个什么玩意儿吗,我很怕死的好吗?”
钱筝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是说不清的情绪:“你怕死?你以前不是巴不得去死的吗——算了,你看看你的背后。”
钱岁扒了自己的衣服在房间里找了个镜子往背后一照,这么一看,他自己都差点吓cry了。
“我屮艸芔茻,这是个毛啊,我妈要是知道我纹身肯定拿个扫帚把我扫出老钱家大门啊!”
铜镜里,在钱岁的背后,左边蝴蝶骨处,有一块巴掌大的红色莲花形状的印记。
钱岁用力挠了挠,根本弄不掉,就像是胎记一样天生就长在了背后。
看见钱岁一脸惊恐的样子,钱筝脸上的忧虑更深,他想了想,将他自己那件金光闪闪的黄色外套也脱了下来。
这么一脱,钱岁又差点吓到cry。
“你该不会是想通了又要强煎你可爱的小弟弟吧,我其实喜欢女人的呢,呵呵呵呵呵。”
“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钱筝涨红了脸,“你真是卑鄙无耻下流龌龊!武林败类!缪斯神宫的耻辱!你就不能看重点的地方吗?”
钱岁的视线移到了钱筝的裆部。
钱筝脸色一红又要炸毛。
钱岁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捂住了钱筝的嘴巴,然后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巴旁边眯起双眼用一种优雅而迷人的口吻说道:“嘘,不要说话,男人的重点部位,我会用心灵去感受。”(请看作者有话说的配图)
一瞬间钱筝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偷了人家的鲜花饼吃,这辈子要这样被钱岁摧残。
“……”在挨了钱筝一顿揍之后,穿好了衣服的钱岁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他觉得自己终于通体舒畅了,此时此刻悲伤的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抖m。
钱筝慢慢地脱下了他的里衣。
映入钱岁眼帘的,是钱筝宽厚的背部,以及上面斑驳的伤痕和右边蝴蝶骨处的和自己身上差不多的莲花形状印记,但是钱筝这个印记明显比钱岁的要大上一号。
钱岁上前忍不住摸了摸钱筝背后的伤痕,钱筝只是哼了一声,竟然也没有制止。
钱岁摸了好久,钱筝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很帅吧,你跟大哥细皮嫩肉的都没有这些吧,有伤痕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爷们,每一道伤痕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都有一段辛酸的过往,每一段心酸的过往都有……”
“不是啊,”钱岁抬头阻止了钱筝的诗兴大发,“你的这个印记下面有个胎记,胎记上面有根毛,我想试试能不能拔掉,你看拔掉了呢,呵呵呵呵。”
在又挨了钱筝一顿胖揍之后,钱岁委委屈屈地坐在椅子上。
钱筝像个霸气侧漏的老爷们一样架手架脚地吃着手扒鸡一边向钱岁解释:“这个连心蛊,在我们缪斯神宫也被称为‘斯沃卡拉密之毒’,我们身上都是子蛊,大哥身上是母蛊,所以只要身体里的蛊虫不死,无论我们走到哪里他都知道我们在哪,这次就是大哥差我来找你。”
钱岁嘴角一抽,小声嘀咕道:“什么玩意儿啊,明明在神宫里嫌弃得我半死,巴不得我早点滚蛋,但是又在老子身上搞这种玩意儿,深井冰啊真是。”
钱筝不理会钱岁的咕哝,翻出一个包裹放在桌子上:“这是大哥原本为你准备的,你走得匆忙,现下大哥在闭关,所以由我来交给你。”
“哪里是我走得匆忙,明明是你们撵我撵得匆忙……”钱岁说着正要打开包裹,却被钱筝一把拦住。
“大哥交代了,只能你自己一个人看。”
看钱岁眼神有疑,钱筝冷笑一声:“放心,大哥还没有想要在这里就把你弄死的意思。”
“呵呵,那还真是谢谢你们哦,”钱岁嘴角一抽,“不过那个蛊对健康不会有危害吗?”
“……当然不会,”钱筝瞥了一眼钱岁,继而又冷笑道,“你自尽一回,变化还真大,连我都敢摸,而且变得这么贪生怕死,真是没有想到。”
钱筝表情淡淡的,没有上次在宫里那么高傲令人难以抗拒。
钱岁点点头,“老子不是摸你,是为你除毛。”
钱筝白了一眼钱岁,意外地没有发火,又道:“我要走了,并不在这里过夜,这间房间留给你住吧——我们会在暗中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最好不要想什么花招。”
钱岁耸耸肩,钱筝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往门外走,末了,临出门时候,他突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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