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他尽力辩解道:“怎么会.....”
“你相对于我,在发生关系时,是充当女方的角色。”褚承继续解释起来,他真觉得好笑,简直就像是跟一个男孩在讲解性教育。
“是我的错,我知道道歉也没用,但是确实是我对不起你。”褚承一成不变的冷漠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带上几分懊悔。
宋言初木讷地低下脑袋,双手渐渐紧握起来,他思索着那天晚上的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各样的信息像是大河决堤一般向他涌来,没有半分的同情地将他冲毁。
“你.....你还好吗?”褚承有些不安,他知道他的话直白而且令人难堪,但如果太委婉是无法让宋言初立刻明白。
宋言初没有回话,依旧低着脑袋。
时间过得很漫长,死神好像看准了这个一直以来无忧无虑的大男孩。
褚承慌张起来,一种心弦崩裂的感觉突然自心脏最深处渐渐蔓延出来,仿佛是千世沉睡后的苏醒。
那淡淡的心疼令褚承惊愕,来不及阻挡只能凭着感觉说道:“对不起....你想我怎么补偿。”
“我没事,人家说喝醉之后的事,不算数的。”宋言初干笑几声,有些摇晃的站起来,步伐凌乱地要往门外走。
白色的医袍落在褚承眼中,竟与他记忆深处某个莫名的白色身影重叠,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那个梨花下暖如初阳的男子……
他深深皱起眉来快步走到宋言初面前,始料不及地看到几滴眼泪从宋言初眼眶跌落。
宋言初一惊,连忙抹去眼泪,有些突兀地笑出声来,他正经地说道:“风好大,我还有病人要看,先走了。”
褚承突然抓住宋言初的双臂,想要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那种从心底弥漫至整个身体的窒息让他措手不及,明明他认识宋言初只有不到三天,就算是上过床也不至于如此令他放不下,好像心底有个声音在让他脱离了原来的轨迹。
“我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宋言初重新扬起笑脸,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好.....”褚承松开手,淡淡地回了一句,他知道无法弥补这次的错误。
宋言初点了点头,慌张地离开了病房,没有一刻的停留。
就在宋言初走后,褚承疲惫地躺回床上,那夜他明明看到的是谬音,还清晰地记得和谬音说了好多话,怎么一醒来就变成了宋言初。
“谬音.....我该怎么办......”他闭上眼睛喃喃道。
沉重的一声话语,千世的一眸悲伤。
“承,你没事吧?”急切惊慌的声音打破了着满室的凝重,还未等褚承反应过来,一个男人便冲到自己面前。
“谬音?你不是在研究院吗?”褚承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是他爱到骨子里的谬音,脑子里有一缕似是而非的记忆一闪而过,就好像大梦初醒的瞬间,梦中的一切仿佛清晰但又很快就模糊了去,又会在某个时候零星记得一点片段,经历一些仿佛经历过的事。
“怎么那么不小心,我今天一天都在实验室接不了电话,下午出来才知道你出事了。”谬音看着褚承不停地指责起来,声音却温柔无比,清灵的眸子满溢出惊恐与害怕。
“让你担心了.......”褚承收紧手臂将谬音拉到怀里,怀里的温度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谬音不轻不重地一敲褚承的后背,狠狠地教训起来:“那天喝这么醉,第二天还敢开车上快环。以后你再敢乱来,我不会原谅你。”
“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褚承听话地眨眨眼,颇有些顽劣调皮。
谬音无奈地摇摇头,干脆脱鞋陪着褚承躺到床上,而褚承目不转睛地看着谬音,他按了按眉心,最近几天总会莫名其妙想起某个名字,好像是宋.....宋什么来着?
谬音看着褚承很难受的样子,皱起眉心担忧地说道:“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没有,对了老婆,那晚我参加同事单身派对回来,是不是和你□□了?”褚承突然问道。
“还敢说,昨晚醉醺醺地回到家,明明困了还要硬来。”谬音瞪着褚承,没好气地说道。
“好好好,是我不好。”褚承微微一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昨晚喝醉了,有弄疼你吗?”
“没有。”谬音淡笑着倾身吻住对方的嘴唇,温柔地安抚着这个病人。
褚承心动不已,如猛虎一般突然翻身将谬音压到身下,潇洒地一拉被子将二人完全盖住,他缠绵悱恻地亲吻着怀里这个令他沉沦的男人,唇瓣的交叠带着如火的爱恋。
“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来。”谬音红着脸握住褚承的手腕尴尬地制止道。
“可我忍不住了,好想要你。”褚承痴迷地吻着谬音那白净的胸膛,温暖的掌心早已滑到对方衣服里胡作非为。
“等会有医生护士会进来的,而且......都还没洗澡,别做。”谬音尴尬不已,心知这任性的少爷对自己的占有欲几乎是疯狂,他平时都不会拒绝,只是这里是医院,未免太夸张。
褚承看着谬音皱了皱眉,表情霸道,眼底的□□毫不掩饰,简直要把谬音吞进肚子里。。
“乖,等出院回家,你想怎么来都行。”谬音清雅而带着几分诱惑地笑了笑,捧起褚承的面庞便温柔地献吻。
秋日疏光透过浪漫的窗帘照射进来,白色病床上的一双情人温馨地相拥缠吻,纠缠如花藤难分难舍,说不尽的情深。
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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