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笑声,爽朗地说道:“褚承今天挺特别。”
“哦?”褚承淡淡一句,走到一旁桌面上拿了份点心。
“嗯?”左丘飏和褚璟也一脸懵。
宋言初高深莫测地笑起来,看了看左丘飏和褚璟,毫不客气地吐槽起来:“像一个火龙果。”
此言一出,左丘飏和褚璟也笑开花,而褚承的表情破裂,尽力保持着应有的优雅和淡定,自己今天确实是暗红西装配白色衬衫。
“言初就不喜欢改坏习惯,以前在学校就喜欢乱比喻。”左丘飏哈哈大笑起来,走到宋言初身边捏了捏他的脸颊。
“小飏不也喜欢对我书上的图评论来评论去的,还说心脏像水蜜桃,想咬一口。”宋言初也反驳起来。
“我不记得了哦。”左丘飏忽闪着眼眸,笑起来道。
“我记得就行。”宋言初轻哼一声道。
而后二人对视了几秒,顿时便笑开花,二人纯澈清爽的笑容瞬间点亮这满是虚情假意的接待室,像是世间仅存的两处干净之地,二人无忧无虑地在那里成长。
褚承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宋言初,不知不觉,心中的那一片黑暗好像找到了一丝光芒,只有几秒,但也足以转变......
***
顾倚青刚出了技术室迎面花想容就扑来将他紧紧抱住大吼:“相公!奴家好看不!”
他费力地掰开牛皮糖,看着后者一身长袍两大水袖荡漾风骚无比:“好看得紧。”然后在花想容脸上啵了一下:“乖,老子忙去了。”
“不就是去看亲属嘛。”花想容十分了解地一语道破,还好心补充道:“刚才看见相公你的阿飏表弟和小白医生来了噢,还有撞车的那个先森~”
顾倚青听闻心中一动,捏了一把花想容涂得京味十足的花旦脸道:“还是小样儿懂老子。”说完就把后者一丢直接步出后台。
顾倚青未着正规的西装革履,上身是湖绿色衬衫,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露出锁骨,剪裁得体的西裤下是专门定制的皮鞋,像花蝴蝶一样跑出前台,引得各路人士纷纷侧目。
他在社会上被称作官二代军二代已久。顾缜是国家土地局局长,顾氏代代从政。他曾外祖父还在战争中立有赫赫战功,外公左丘亥是国防部高级上将,舅舅左丘颉也是陆军出身,后调任警视厅工作,且那不为外人所知的表弟左丘衍也是国防大学特种部队毕业。虽是这样严谨□□的军官家族出身,但顾倚青身上丝毫没有一点可以被称作严肃检点的个人作风,这也是他招人非议的原因之一。
他远远地就看见左丘飏兴奋地对自己招手就迎了上去,表兄弟两见面就是个大大的拥抱。
“表哥辛苦了。”左丘飏体贴道。“我带了言初来。”
“你好。”宋言初露出明媚的笑意,朝顾倚青点点头友好道。
顾倚青十分了解地打招呼。
左丘飏顺带拉起一旁的褚承:“表哥,这就是我的褚承师兄。”
顾倚青记得这就是那天在停车场和沈听情一起的男人,又联想起刚才左丘颉那几欲让自己暴走的表情,就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然后露出顾少爷式的招牌笑容:“嗨小橙子,没想到竟然不是在法庭上见到你。”
褚承听他这么说有些不解,神色疑惑地看着顾倚青,同时也为对方略轻佻的言语皱起了眉头:“我叫褚承。”
“我知道,褚承嘛。”顾倚青直到刚才看了那律师信才知道是“褚承”而非“楚橙”。此时此刻他一脸大义凛然地道:“老子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拖累舅舅和弟弟的,你们要告就告。”
“表哥你在说什么呀。”左丘飏有些急了。他了解这个表哥向来有些人来疯,经常会说些不可理喻的话。
“阿飏你不知道,你这个师兄要告老子。”顾倚青朝左丘飏挑眉,大丈夫一去不复返地道:“老子过不了多久就要蹲监狱了,连阿衍都不救我了。”
“师兄,你要告表哥?”左丘飏惊恐道。
褚承一脸莫名其妙,只当顾倚青是一个有被害妄想症的人,淡淡道:“没有。”
“律师信都被老子撕了。”顾倚青插着腰挺着胸膛道,这架势倒像是他要告人而不是人要告他。
“顾先生,我想你是有点误会。”褚佑此时也从旁边走过来道。
“毛线。”顾倚青一脸义愤填膺地挑眉看着父子俩。
“那封律师信是伪造的,你舅舅和我早就说好了。”褚佑忍下些笑意,如猎鹰般的眼神也在打量着这个男人,总觉得有些不妥之处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妥。
顾倚青愣了一下,觉得好像膝盖中了一箭,嘴角抽搐道:“你们不告我?”
父子两无辜而正义地摇摇头。
顾倚青脸色一阵青一阵黑,忽然一把掏出手机开始狂拨左丘颉号码,显然对方早有预备地直接掐断,不禁攥紧刚买不久的新手机咒骂:“左丘颉,等着老子糊你一脸翔!”
“表哥.......”对于顾倚青这般直呼大名,左丘飏显然被吓得不轻。“不要这样对爸爸.......”
“哼!”顾倚青头也不回地就撒丫子蹬蹬蹬奔后台去了,心中走了狗屎运般豁然开朗的快意和愤恨无比的被整蛊感交织错杂。最终心里想着就是回家怎么在左丘颉心爱的保时捷上印几个黑印,然后把玻璃窗涂满印象派杰作,让对方一个月也别想开。
顾大总监火速冲回后台差点跟走出来的砂影撞个正着,后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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