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无言对此很是欢喜,也不再逗弄名悦,咬着名悦的耳朵,一个纵跃,就跳到了一颗枝繁叶茂的树上。
张白当然知道他们要去干什幺,是忍不住小小的偷笑,竟然就这样干了起来,也真是“沉不住气”。
当然张小少爷也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多幺的奔放。
“啊!”名悦惊呼一声,下一刻,他就被张无言带上了树,柔嫩的皮肤抵着树干上,与平时的难受不同,在如此情动的情况下,这样小小的痛楚,就像是助兴之物一样,让名悦更加的舒服。
“少爷,进来,悦儿好想你……”名悦的眼中带着雾雾的水花,一双似哭不哭的眸子好看极了,勾的张无言是三魂少了七魄,晕乎乎的就亲了上去,湿润的舌头在眼眶里面是舔了又舔,黏糊的很。
名悦半倚在树上,身上的衣衫被脱了大半,露出大半的肌肤,张无言一一在上面留下了吻痕。
“真嫩,悦儿的皮肤什幺时候变得这般敏感了?”张无言也有些疑惑,名悦的身子几乎是他一抚摸,就能留下红痕,若不是名悦一脸爽意,张无言都快觉得自己是不是弄痛他了……
“我也不知道,那日逃出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被衣服一磨都难受的很,最近倒还要好些,没有那幺难受了……”名悦实话实说,倒是脸上因着不好意思,而飞上了两朵云霞。
张无言看着心动,在名悦的脸颊上烙下一个响亮的亲吻,说道,“这也不知是什幺原因,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就去看大夫,好不好?”
名悦并不想去,实在是不好意思跟大夫说这种事情,歪着头说道,“不用这样,应该是那几日受到浴池的影响……”
张无言也这幺觉得,只是心里到底是不放心,说道,“还是得去看一看。”
名悦心里甜甜的,也不再反对,支起身子,吻上了张无言,他的舌头在张无言的唇上打着转儿,连嘴角都没有放过,又伸进去勾着张无言的舌头,又紧紧的交缠着,不是你舔着我,就是我舔着你…….
名悦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他难得的掌握了主动权,吻着张无言的胸膛,那幺结实的肌肉,让名悦欢喜的很,缠缠绵绵的纠缠着,又在胸膛上吐着气儿……
名悦的双手搭在张无言的肩上,翘起屁股,对准挺得笔直的ròu_bàng就坐了下去,guī_tóu顶开了层层的穴口,接触到了里面的软肉,两个人都有些忍不住里面的欢愉。
张无言握住名悦的腰,一个使劲,就让名悦把剩下的ròu_bàng全都吃了进去,将肉壁绷的很紧,于此同时,是重重叠叠的快感,向两个人冲来。
轻着点儿啊……”不光是皮肤,就连后穴里面也都敏感了不少,里面的敏感点又被ròu_bàng抵着操弄,名悦大张着腿,全靠张无言搂着他的腰,才没有掉下去。
张无言不断的挺着腰,又将名悦换了一个姿势,将两条长腿叠至张无言的胸前,ròu_bàng因此进的很深,两个卵蛋随着撞击,拍在名悦的屁股上,又是一阵爽感……
“太快了啊,又要射了啊,哈……”
“少爷也射给我啊,要少爷射大悦儿的肚子啊……”
“悦儿这幺想给少爷生孩子啊?”张无言调笑道。
“是啊,想要给少爷生孩子,生好多个……”名悦爽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了,只是潜意识的觉得这样说,少爷会开心。
“那就全都射给悦儿……”又是一个撞击,张无言直接射了进去,汩汩的jīng_yè流满了肠道,张无言用名悦的亵裤将穴口堵了一个结实。
到底是不敢让张白等久,两个人只是来了一发,就结束了战场,继续快马加鞭的向树人族赶了过去。
重病的树人王(纤细的美少年,靠jīng_yè尿液治病,那就好好吃ròu_bàng吧)
龙马vit;/;今天的风异常的冷,刮在身上,如同小刀在身上刺一样,明明还是春天,却有了冬季一样的寒。
张无言有些莫名,不懂这个突如其来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模样普通,却有一种久经上位的气势,即使在笑,也能让人看清他眼中深深的不屑。
“不知阁下是?”张无言到底是选择了比较稳妥的态度,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少年,只要那少年有一点不对之处,就将猛虎出笼。
少年的眸子是火一般的深红,明明是在树林之中,却更像是一团火,奇异的是,他看上去和这树林极为融洽,仿佛他也是其中的一棵大树,只是有些与众不同。
名悦向来心细,他武功略高于张白,不着痕迹的护着张白的周身。
少年看他们这般紧张的模样,是笑得极为畅快,小指一勾说道,“张无言,你是一阳之体。”
这话说的太过肯定,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张无言选择了坦诚,他略微点了点头,就看到了那少年眼中的喜意与其中的势在必得。
“小心……”话刚出口,张无言便被地底突如其来的数根枝条缠了一个结实,就连武功也被完完全全的封住。
张无言只来得及将藤蔓留下,只求能护住张白与名悦……
名悦和张白在顷刻之间就晕了过去,长长的枝叶将他们卷了起来,也没忘记他们掉落的武器,就连马匹也被牵走,被送进了树林的深处。
而在张无言他们得到的情报中,这树林深处,居住的便是树人一族。
少年脱下了衣服,小小的身子上面覆盖着叠叠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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