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恼。
他跟桃丫相处的时候,处于主动位置的大多时候是桃丫,尤其是在他读中学的时候,他有时还会刻意表现得冷淡,他从不怀疑,假如两人走在路上,即使他不回头,桃丫也会乖乖跟在后面。但是在桃丫在羊城读书那几年吴亦凡却过得有些煎熬难耐,恨不得桃丫一个月就能把书读完,原因十分简单,只要在上学期间,桃丫一次都没跟他亲热过,让他有了平日里黏人小猫咪突然甩头不认人的失落感,偏偏他还不能说出来,只能让火气攒起来等长假一次过爆发。
其实这不能怪桃丫,十七八岁的男孩儿yù_wàng旺盛得不得了,但他在羊城读的也是封闭式学校,要与老师同学朝夕相处,所有秘密一有丁点儿小破绽就会瞒不住,所以必须非常谨慎。这是吴家老大教的,但当桃丫这么说着反过来推开他怀抱时,他还是一时间有些消化不来。手臂举起了却拥抱恋人不足三秒,任人都觉得不满,阿恒第一次赖皮地用力将人箍进自己怀里,没想到小家伙一点都不听话的挣扎了起来:“松手啦!你抱一下就想亲,亲一下还想做,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阿恒按住桃丫的手脚不让他动弹,有些不甘地忍住吻桃丫的yù_wàng,淡淡道:“谁说我想亲了,我抱抱我养的小猫小狗不行?亲完想做,你指的是做什么呢嗯?”
桃丫撇嘴:“我不是小猫小狗,我是桃丫。”
阿恒说:“我喜欢小猫小狗。”
桃丫瞪了眼阿恒,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放软声音道:“好啦,我是小猫小狗。那你是啥?”
“你喜欢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是无赖流氓大混蛋!跟我念一遍,我是无赖流氓……喂你!又说不想亲?滚开啦,要是留下印子就水洗都不清了!”
阿恒抱着人退了几步退到了床沿坐下,托着屁股把桃丫抱上了大腿继续亲人耳朵脖子:“我轻点儿,没印子的。”
“那也不行,明天下午有体育课!”桃丫一直缩着脖子往后躲,“你不松手我要打人了!”
“乖,哥哥就摸一摸,不进去?”
“信你才有鬼,回回都骗人,把你的烧火棍收好再说话!”
阿恒自然是不理会的,熟门熟路的从桃丫衣摆探手进去找那俩小点点捏,可往桃丫胸前探了没几下,他讶异地停下了,桃丫也趁这空隙逃了出去。
阿恒怔怔的抬头看站到椅子后面去了的桃丫:“桃丫,你那儿,不见了?”
桃丫也愣了下,突然大笑起来,一把撩起衣服让阿恒看:“大笨蛋,我是贴了止血贴啦,那儿怎么可能会不见啊?”
“啊?你那儿受伤了?”
“没有啊,上次我在你前面弯腰捡个东西就非说我露那个给你看撩你,这次我就贴点东西遮住喽,哈哈!”
阿恒脸一黑,起身要去将小坏蛋抓过来,桃丫却在那之前敏捷地开门跑下楼了,阿恒追到楼梯间,看到桃丫跟自家妈妈在楼下聊了起来,只能剜了眼一脸笑容的小家伙,回房进洗手间去了。
坐在电脑桌前的吴亦凡回过神来,庆幸那段看得见吃不着,还经常给气得够呛的日子过去了,那样的时光,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他怀疑过,是不是因为桃丫刚来羊城时他拒绝过人几次,桃丫是在使坏,让自己也尝尝那滋味呢?
o大年初一的晚上,两人在珠江边看完烟花回来,窝在沙发上边剥瓜子边看电视,桃丫突然说:“恒哥,你猜猜我现在在想啥?”
阿恒顺手把刚剥好的一颗瓜子仁喂到桃丫嘴里,桃丫摇头:“不对!我不是在想这个。”阿恒想了想,凑过脸去亲了人脸蛋一口,桃丫还是摇头。
他有点为难地看着桃丫:“乖,哥哥看完这个再给你。”
桃丫一愣,翻了个白眼:“一点儿默契都没有,看大姐想啥小羊哥一眼就猜出来了。”
今天早上两姐弟携家眷喝早茶,中途大姐随口对姐夫说:“今晚我想你帮我做一件事情。”给人倒着茶的姐夫答道:“帮你洗你穿着的这件不能机洗的衣服?”桃丫大笑:“哈哈怎么可能……”
可大姐微笑道:“就是这样。”
“哈?不是吧?”桃丫想不通,“就无端端说这么句话,姐夫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
姐夫但笑不语。
接下来的一天,桃丫一想到这场景就惊讶万分,到了晚上,他终于忍不住也有样学样地问人,可惜阿恒的答案丝毫不挨边不说,还不以为意地继续看电视。
桃丫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快猜猜。”
“猜对了有什么奖励?”
“唔……可以陪你玩喔。”桃丫脚尖蹭着旁边仍专注盯着电视看的人的小腿肚,“不想跟桃丫玩到天亮吗?”
阿恒不为所动地又剥好一颗瓜子:“猜不到照样可以玩你到天亮。”见桃丫一把捞起遥控器就要关掉电视,阿恒连忙补救,“你在想头发的事情?”
“好厉害!你怎么知道的?”桃丫眼睛一亮,放下遥控器扑过去,环住阿恒的脖子晃啊晃,“上礼拜在发廊忘记正月不能剪头发了,没让发型师剪短一点儿,等正月末我的头发肯定会长得像个流氓一样。”在溯村的习俗桃丫多多少少还遵从着一些,比如大年初一不扫地不倒垃圾,正月不剪发不杀生之类。
“那就扎起来,”阿恒揉揉桃丫的头发,在发顶比划了下,“在这儿扎个冲天炮。”
“我扎了看起来好蠢,大姐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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