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李归祁满脸泪水,双腿哆哆嗦嗦地站着,承受着李牧粗暴的插入。不论多少次,他都无法摆脱那种陌生和怪异的感觉,属于男人的粗大性器从根本不适应的入口插到自己的身体里,不伦的耻辱感就好像一把削铁如泥的刀子,割开他的皮肤,一点一点地插到他的血肉里,把他从里到外地剖开,而他仿佛就是一条案板上的小鱼,奋力弹跳也摆脱不了那双大手。
李牧死死钳住那截细腰,胯下撞击时磨蹭到臀上的伤口,带给李归祁更难忍的痛苦,阴暗的寝宫中只能听见啪啪的水声,少年的哽咽和男人的喘息。
“还不说么?”李牧用戒尺在他背上轻轻划着,看着身下光洁的裸背不可自抑地轻颤。
李归祁死死抓着桌沿,满头冷汗,近似于恍惚:“不,不知道……”
李牧睨着他,少年臀上的血混着汗水沿着腿根流下,流过膝窝,脚踝,最后流过被他猛烈的操弄推得抬离地面的蜷缩着的脚尖,流到地面上。
这场刑罚持续了很久,直到李牧得到满足了,才微微后退,yáng_jù抽出时发出了“啵”地一声,他把沾血的戒尺扔到一边,随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了一束捆在一起的墨鹰翎羽。
李归祁刚刚放松下来,微微喘着气。
李牧看了看他,抬手,落下,那一捆翎羽便狠狠抽在李归祁的后背上,发出沉闷的皮肉拍打声。
墨鹰的翎羽虽然又长又细,但却带一点倒刺,合成一捆时做成装饰既威风又漂亮,可抽在人身上,也是十足的折磨。
“啊啊……”绵密的激痛和之前的戒尺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上,李归祁猛地弹起腰来,浑身发着抖跪下来躲在桌子下,抱着头哭喊:“小皇叔,别打了!”
李牧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出来,踩住他胯下的那根东西,这个姿势让他仿佛被牢牢钉在了地上,无法躲开,不得不张着四肢,裸露出柔软的小腹,仿佛被吊起来的小兽任人宰割。
李牧用坚实的鞋底狠狠碾了几下他那坨软肉,李归祁已经要疼疯了,抓着他的腿拼命推着,哭叫着:“疼!好疼!”
李牧却纹丝不动,只有那带着倒刺的翎羽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李归祁蹬着腿惨叫,但他越挣扎,下体却被踩得更痛,不一会儿就被打得浑身青紫,满身血痕,不动了。
李牧微微出了些汗,知道他是疼昏过去了,便坐下来,看着满身狼狈地瘫在地上的李归祁,静静地等着他醒来。可即便把自己曾受过的痛苦加予到李归祁的身上,他的心中依然没有平静,他闭上了那双总是阴沉的眸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那是李牧永远不会忘记的时刻,因为知道全城的百姓都在迎接他,雪白的飞鸟在上空旋转了三圈,才缓缓降落。
当巨大的万鸟之王收起利爪停在宫殿前的时候,风鸩的冰霜之气和铺天盖地的灵力,如潮水般向全城涌去。
世界为此而寂静了,片刻后,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不知谁大喊了一声:“麓亲王!”所有人都跟着呼喊起来,风连的历史上,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而引起了一场狂欢。
“亲王殿下!”
“殿下!”
“李牧殿下!”
而十六岁李牧站在灵兽风鸩上,向下看着,因为兴奋而心脏狂跳,胸口伤势的疼痛倒显得不那么难忍了。他跳下去,往前殿里扫了一眼,一眼便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坚毅而英俊的面容便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这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等待他的将是怎样难以想象的折辱。
隔着一道宫门,如同两个世界,外边百姓欢呼雀跃,里边李牧却被皇宫禁卫军软禁起来,昔日尊敬他的臣子们如临大敌,以十几道缚仙索牢牢绑住他的手脚,这是对待穷凶极恶的犯人才用的手段,养尊处优的李牧从来没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如果是平时,他拼上条命也要挣开这屈辱的束缚,但现在的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多么讽刺,他发誓要救风连于水深火热,然而此刻却连自己都无法拯救。
所有人只知道他收服了万鸟之王的灵兽风鸩,却不知道他受了怎样的伤。这伤伤在他肺腑之中,表面上看不出来,其实他一路走来却几乎都在硬撑。
风鸩本就有剧毒,他和那万鸟之王搏斗了整整三天,又怎可能轻轻松松地全身而退。
面前多了一双锦绣刺着云纹的小鞋,李牧抬起头,他从没想过从这个孩子身上得到什么,他爱这个孩子,愿意为他挡住风雨,献上一切世间珍宝,但此刻他如此脆弱,不得不向这个孩子求助,他嘴唇青白,微微发着抖:“祁儿,小皇叔好痛。”
李归祁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一个小小的东西,轻声道:“父皇说这个能证明你的清白。”
李牧憔悴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祁儿,你相信皇叔,我没有谋反,你看着皇叔。”
李归祁抬起头,只是睁着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然后伸手把那方奴印扣在了他的胸口。
那一刹那,李牧脑子里是空的,震惊,绝望,愤怒,屈辱,这些都一闪而过,只剩下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他空洞洞的胸腔,他直直地看着李归祁的眼睛,被巨大的伤心淹没了。
奴印在他皮肉上灼烧出一个图腾,烧焦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如果李归祁死了,他会如同殉葬一般死去,而如果没有李归祁的恩宠,他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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