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呗。”夏渊是从下人口中听来的,他不想让荆鸿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懂,于是不懂也要装懂。
“……”荆鸿抽着嘴角,颇为无语。
原先他见夏渊对“侍寝”一事理解甚少,想来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孩子,可如今竟把大学章句曲解至此,显然是正经学问没做好,不知从哪儿学来了这些粗鄙言语。
荆鸿咳了一声,提笔把这段话重新写了一遍——
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惟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他边写边解释:“这是太傅今日教习的句子,说的是,商汤王的澡盆上刻了一段话:假如今天把一身的污垢洗干净了,以后便要天天把污垢洗干净,这样一天一天地下去,要坚持不懈。康诰说,要让百姓自身图新。诗经上说,周虽然是旧国,但它受命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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