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短了,该累了。霍子文爬到他的脚边,抓住了他的衣摆。
哎。这个小家伙。落孜竹弯下身把霍子文抱了起来。
霍凌初走到玄空的霍子文身边,伸手一环。落孜竹的纤腰被抱个正着。
眼前开始有一个轮廓出现,越来越实体化。
“霍子文!你不帮爹爹了?”落孜竹懊恼的看着怀里的霍子文道。被霍凌初抓住,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显现出来。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这么爱他呢!
“好了。竹儿,不生气了。”一边安慰着爱人,一边奖励的看着霍子文。有这个儿子真是不错!
几天以后……
“竹儿,竹儿快出来吧。”哎。怎么又搞失踪。
开门的声音响起。霍凌初消失在了门外……
“哼!这点耐心都没有!”落孜竹看着门口道。
骗人!说什么爱自己,现在人都不见了!
落孜竹正在心里把霍凌初骂了一百遍的时候,门开了。
“文儿,告诉父亲,爹爹在哪里?”霍凌初把怀里抱的霍子文放在地上。
一着地,霍子文就欢快的爬起来……
“……”霍子文你这个叛徒!爹爹平时白疼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一大一小一人一把剑站在练武场上。
霍子文刚满七岁。他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练武场跟大家一起练剑。他的武功大部分都是左右两位堂主教的。每个礼拜,霍凌初会抽出一天时间亲自教他。
“优雅!优雅!这个样子怎么行?!注意你的胳膊!注意角度!”霍凌初无奈的看着霍子文。比他当年差远了!
练剑力量固然重要,但是角度和美感也是很重要的。每次被他纠正过来以后,跟着别人一练习,就又恢复了平时的蛮力。
“爹爹,爹爹!”霍子文刚练完一套剑法,看到落孜竹的出现就跑了过去。
“怎么样累了没有?”落孜竹摸了摸霍子文的头。他拎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有茶壶,茶杯。他体贴的倒了两杯茶给眼前一大一小。
一大一小两个人同时举杯到嘴边。
“咕噜咕噜。”霍子文喝的飞快,一杯马上喝完。落孜竹笑着给再斟满一杯。
“……”霍凌初优雅的喝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无奈的看着儿子豪迈的牛饮。哎,全白教了!
“文儿今天又跟父亲学会了一套新的剑法呢!我练给爹爹看。”喝完茶,霍子文拿起给自己特制的小号剑,在场中央挥舞起来。落孜竹坐在大树下的椅子上看着。
“……”霍凌初在一边无奈的看着。这个小混蛋!这哪里是他教的剑法?!他的剑法那么优雅,怎么会硬被这小家伙改的如此粗鄙?!
后半夜,天空开始下起雨。众人的心情像外面一样充满阴霾。
霍子文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床上爬了起来。顺着动静,走到旁边的客房。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父亲,爹爹,北长老爷爷和东长老爷爷都在。爹爹的眼睛通红,好像刚哭过。
“爹爹,父亲。”他疑惑的喊道。
走进以后他看清了床上躺着一位年轻的叔叔,叔叔闭着眼睛睡着了。
“文儿乖,回去睡。”霍凌初轻哄道。
听到霍凌初的话,虽然有疑问,霍子文还是乖乖回去睡了。明天还得起早练武,得好好睡养足精神才行。要是武功练不好,右堂主伯伯可不会跟他客气。
“竹儿放心,他不会有事。”送走了霍子文后,霍凌初安慰道。
晚上小虎子和右堂主发现有一个人昏倒在天意甜品门口。小虎子认出此人正是太子,便把昏迷中的人送了过来。
虽然想念,但是落孜竹怎么都没有想到再见到皇弟是这种情景。前阵子还听说他要大婚了。两天以后就是大婚的日子,今天他竟然昏迷在他面前。
“落公子放心。他会没事的。“北长老道。落孜易这次伤的很重,以后要好好调养才行。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落孜竹已经快崩溃了,再受不住另一番打击。
第二天傍晚落孜易才醒过来。醒来以后他就要求回宫。落孜竹说什么都不肯,他还太虚弱。在天意教呆了两天后,落孜易很坚决的要离开。霍凌初就只好派人送他回宫了。
之后的一月里,他们兄弟又见过几次面。落孜易精神已经好了很多,他也放心了不少。今天中午又跟落孜易约了一起用午饭。趁着天还早,落孜竹带着霍子文在街上逛着。
落孜竹带着霍子文走出洛草屋,今天洛草屋有了新的童装,他带着儿子去挑了几件。霍凌初在不远的钱庄忙着工作,下午才会来接他们。
小语的手艺越来越棒了。当年的小姑娘已经亭亭玉立,成为绣纺的头等绣娘。小语以“语绣”闻名。她绣的东西,层次变化特别自然,栩栩如生。她绣花比别人用的绣线颜色更多。效果出来不但不显得繁复,反而更加大气。她的刺绣手法被人们成为“语绣”。除了绣花,小语做的衣服也是一流。样式新颖,裁剪大方。
这么多年下来,绣纺越来越红火。加上成衣店的带动,两个生意每年为天意教赚进大笔银两。现在的洛草屋已经在京城开到十家,镇子上也有三家。
大街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手牵着手走着。
“爹爹,要见到叔叔了?”霍子文的问道。
“是啊。叔叔在前面的酒楼等咱们。”落孜竹看着霍子文的一脸期待,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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