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的是什么?就是季肖程这句话。
你他妈倒是早说啊!
你有逼不得已一定要找个女人假扮你媳妇的理由,难道就不能跟我商量一下?
虽然你商量我也不会同意!!!
“好,那行!”梁昀微微仰头直视季肖程,问道:“你说你现在解释不了,那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又能解释得了?”
季肖程语塞。
梁昀讥诮的斜斜看着他,“你怎么打算的难道我会不知道?无非是你借个媳妇给你的老总爸应付同事,这就是个拼爹拼儿子的时代,你事业有成,凭自己的能力买大房子,女朋友大方贤惠,你爸可长脸了对吧?”
没看错的话,梁昀在季肖程欲言又止的脸上竟然满含委屈。
他恨的就是季肖程这一点,啥事都自己担着,我去!全天下就他一人是擎天柱,别人都是软泥趴趴吗!!?
那一杆子压不出个屁的锉样梁昀看了就来气,怒道:“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你也不用次次为难,现在当着我爸我妈的面,我先给你个准话,咱不玩虚的,你要觉得我上不得台面,你就另谋高就,我看你们家新房里那位就挺好!爸妈,我们走!!!”
说罢就扯着一言不发的爸妈往前走,梁昀劈头盖脸的一通咋呼让季肖程耳朵发麻,他揉了揉太阳穴缓解胀痛,还没想好怎么安抚梁昀,就听到院子的铁栅栏矮门哐当一响,一身西装气势十足的老季走前面领头,后面跟着几个谈笑风声的同事,一块走了出来。
梁昀一家三口停下脚步,齐刷刷看过去。
丁朵朵起先还没看清楚梁昀的脸,走近了后才惊诧的张开了嘴,梁昀只当不认识她,别开了脸。
额的个神啊!
丁朵朵一脸懵逼,这巧合不会是作者江郎才尽,随便掰扯的一个烂梗吧?
“都在外边站着像什么话,肖程,把你老同学的父母请家里去坐,好好款待。”老季转向丁朵朵,和蔼的说:“你就跟我这个老头子一块送送这几位叔伯长辈吧。”
丁朵朵极力扯出一个假笑:“呵呵,好的。”
有同事对季妈妈打招呼:“嫂子,好久没见了,原来是在肖程这边来了,是等不及想跟儿子媳妇多处处?”
季妈妈皮笑肉不笑的避而不答:“你们吃好玩好了没?是明天回去还是在c市多玩两天?”
另一个人笑说:“虽然是二线城市,但是这边空气好,房价低,你家肖程还真是会择木而栖,有眼光啊!哈哈哈。”
这话透着一股酸味,季妈妈暗暗骂了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回道:“程程当然有眼光,咱们武汉不也只是二线么,工资房价还不成正比,要我说,咱们家要不是有老屋,就老季那点工资一辈子也别想在武汉买房,c市也不见得能买得起。”
几人讪讪一笑,老季拧着眉毛横了老婆一眼,季妈妈只当没看到,对季肖程说:“咱们进去吧,好容易腾出了地儿。”
老季给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狠狠看了眼季妈妈,转个面就换上了一副笑脸,招呼同事们:“走走,先去酒店吧。”
丁朵朵看了眼季肖程,吐了吐舌头,跟上了几位放假闲得慌的纯观光客。
“不用进去了。”
是梁爸挡开了季肖程的手,老头子铁青着一张脸,一辈子深受学生家长爱待,几时受过这种鸟气,儿子也是受害者,他不便发脾气,要在家里,桌面都不知道掀翻了多少。
梁爸背着双手,把几人环视一圈,努力平复着被轻慢的郁愤,但他不会随便撒气,周围这几个都不是给他气受的始作俑者,犯不着。
环视一圈后,梁爸咬咬牙关,只说了两个字:“走吧。”
不单单只是这两个字字面的意思而已,这是作为一位人民教师坚持了一辈子的修养,是作为一位父亲对孩子的妥协,是作为一位长辈对晚辈的体谅,是隐忍压抑自己换一个海阔天空的沉重父爱。
梁昀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眼泪决堤,他爸是个较真的人,改作业从来不会留一半,熬夜都要把整个班的一鼓作气批阅完,可在自己这事上边,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突然很恨,恨得牙龈痒痒,心底明白不该迁怒季肖程,但是除了恨不得把自己给撕了,他还能恨谁!?
接收到梁昀充满恨意的一眼,季肖程脸色更难看了,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也想把自己给撕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
暑假时叫梁昀一个人回家他已经惭愧得要死,这回又是存着侥幸却被自己妈当众揭穿,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百口莫辩,不,给他一千张嘴他都无从申辩。
眼睁睁看着梁昀和他爸妈走远,二老虽然没给他难堪,他自己也没脸再跟上去,孰轻孰重他还能权衡,既然做了,也没瞒住,那就硬着头皮先把这事尽快翻篇吧。
一路无话,粱妈一直搂着梁昀的肩膀,跟以前一样。
梁昀小的时候胆子特别小,被别人小孩欺负了他就哭着回家找妈妈,粱妈就抱着他坐腿上,搂着他的肩膀循循善诱的教他、开解他。现在儿子比她还高,再抱不动了,就连搂着他的肩膀还得坐直了才够得着。
在出租屋的小区外面找了家经济旅馆,行李放房间后梁昀带他们去附近的餐馆吃晚饭,梁爸特意叫了一瓶白酒,等菜上来了,父子俩**了两杯,气氛也不像刚才那么沉闷。
从他爸的语气听得出来,爸妈对季肖程的印象还行,暑假那次从杭州回来,后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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