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一份差使,他也预料到西厢是需要专人管理的。侍寝都有那麽好的配给,何况管理者呢?
学习回来的午嬷嬷勤勤恳恳,很是履行职责不说,还很懂得做为一个奴才的心态。自己是地位升高了,可这都来自於为王爷提供满意的服务,他不会擅自去猜测王爷的心思,却不影响他去迎合王爷心意。就象插菊,王爷断不会只是要他为奴,用途依然有承欢,但应该不是买他的主要目的。午嬷嬷是要根据王爷的态度才会决定对插菊的态度,不过目前他还没有看出王爷的深意。
“贱奴插菊请午嬷嬷恕罪。”插菊也不惧怕,除了入王府接收的那天,这位午嬷嬷给了自己下马威,并不会刻意刁难自己。
午嬷嬷点头,忽然看见插菊腿间的鼓起,由於只穿了一件衣衫,後穴里这时候还在饕餮玉势上的琼浆,插菊的玉茎是止高气昂地支了帐篷。午嬷嬷上前抓住他胯下摸摸,然後把衣摆拉高,看著雄赳赳的男阳:“过了,太过了。”
这月中插菊熬不过欲火折磨的时候,才吞服血珀,可本就不多的数量,他都是撑不住了才舍得吃一根,而且血珀只可以安慰後穴里肆虐,安抚胸前茱萸的燥热,却不会令玉茎冲动。这玉茎必是要王爷的体息、体液才会是活物。平时检查的时候,他前面都安分的,现在则好象一触即发。
午嬷嬷环视,果然在床头看见摆放著的盒子,示意随从拿过来打开。这是插菊在欢馆时王爷赏赐的锁阴套等物,进西厢的时候午嬷嬷检查过,知道王爷赏的所以没有没收保管,依然要他自己保存。拿起一只锁阴套递给了随从,他们蹲到插菊面前,一人拿住粉亮的玉茎,捏开头端的小眼儿,一人把套中的钗身先插进去,插菊痛苦得发颤。
因为在欢馆的时候分身和现在的相比,本就没有发育完全,何况现在还是兴奋状态下,以前钗入体,後面连扣两个肉丸距离正好,现在则是短了。那麽脆弱敏感的地方,差一寸谬千里,把後面的肉丸挤进去锁好的时候,钗被压进从来没有的深度,不仅卵丸挤迫被揪高,套子把头部箍得要爆裂出来,玉茎的柱体被拉拽得疼痛不堪。
“明日早膳後可褪下,今夜就戴著吧,以免泄了yín_shuǐ。” 午嬷嬷交代完就继续去查房。这边插菊的呼吸都急促不稳,只有小步移到床前侧躺回去。上套子也多亏了午嬷嬷的随从都是在前面动手,才侥幸没有让他们看见已经浮出来的木芙蓉。插菊知道自己前面一旦苏醒,臀圆上的木芙蓉一定出现。今天也算是幸运吧,否则自己这奇怪身体不知道要他们怎麽好奇呢。
一纸休书03-2[1]
伶入侯门
躺在床上,由於王爷大婚这几天西厢里的男、女色都心绪烦躁,做奴才的插菊没少劳累,後穴已经得到慰飨,疲乏就战胜了前庭的挤痛,片刻他就进入熟睡。
忙完前院的俩个侍童回来见到安眠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得不去倒洗澡水,午嬷嬷的厉害他们是不敢领教的。不过动作上就是摔摔打打的,插菊被惊醒。这情形自从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王爷男宠,只是个下等奴才开始就经常出现了,插菊自觉对不住他们,所以平日都尽力不麻烦他们,凡事自己动手动脚。今天是累得狠了,又被上了套子行动不便,这才没有自己清理沐浴水。
插菊撑著起身:“我自己来,你们也累了,快去休息吧。”走动间迟缓些、眉宇锁起,一个眼尖的看见了他腿间的鼓起,惊声尖问:“王爷今天宠幸你?!”他们都知道没有王爷的ài_yè,插菊穴眼被欲火烧化,前面也不会有反应的。
“嗯,不是。”那当然不是宠幸,插菊为了以後著想,也懂得不该要别人知道王爷在大婚夜使用过他。就如之前那位侯爷说的,郡主正妃的威严要被自己玷污了,万万担当不起这後果。
“你不是骗我们吧?没有王爷,你那里怎麽活过来的?”一人指指他胯下,语音马上就温暖和绪一些:“王爷是不是还记得你呢,你要抓住这机会,就算王爷没封你个侍寝,既然点过你,怎麽也要向午嬷嬷汇报,能够登记上备寝,大小也是个主子。”
“不是的,午嬷嬷查房令我上了套子,所以这样。”
插菊的话要他们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脸冰冷放下手里的活:“你就不会争气点,空长了这麽一副皮相,用都不会用,你忘记你靠什麽吃饭的?”
“还是自小训练出来的男妓呢,你连那些才半年(三个侍寝都在欢馆学习半年)的主子都比不上。你看看人家那眉眼,看见午嬷嬷那伶俐、那巴结,再看看你,就知道每天晚上回来发骚,你那都是骚给谁看呢?”
插菊不介意他们的恶言恶语,因为入府那日午嬷嬷的话,其实各小主子不敢过分待他,但是人人都把他看做是潜在的威胁,所以这侍童是受了委屈的。回来发泄怨气插菊也由著他们。
侍童出了气径自回旁边屋休息,插菊清理了这些,再回到床上时,困意过去也睡不著了。摸摸那套子,卡(qia)得还是火辣辣疼。入王府已经一月了,今天才见到他,除了这身体还记得那人,一切都好象是陌生的。或者他们从来没有熟悉过,所以才有一月之前悉知他身份,一位王爷呢。
想那日车马仪仗,气势不凡,最後停在一处,只听见安一与什麽人交谈,片刻车门打开:“有请公子。”
清桑走出车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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