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耸立起来,他摆摆手,二人起身下床出去了。
“过来,吃进去。”
滑润把衣服都脱掉,爬过去把後穴对正黑红的ròu_bàng坐了下去。二人都“呼”了一声。滑润是因为穴口涩而刺疼,老太爷是误闯人间仙境而爽的。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器皿穴,却是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温暖、柔软、紧实的暖穴。穴内温度偏高於自己肉具,暖洋洋地烘焙著,热气从聆口汇入分行到脚底到头顶,舒服得惊人。柔软的花壁一起一伏象水一样抚摸著肉具的棒身,肉具的顶端被花壁夹吮啜吸著。老太爷顿觉自己雄风又起,仿佛盛年的拔山气势,他翻身把滑润压在下面,开始一轮狂猛冲锋。
滑润知他喜欢显示床第的威风,顾顺著他心意地大声音呼喊、叫得响亮。老太爷被刺激的愈发痴狂“我操死你,爷今天就扎烂你这sāo_xué,。”拎著他就转了身,要滑润跪趴著,屁股高高仰起,老太爷被眼著粉红肉眼的穴唇翕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站起来就著立姿就插入滑润,力道之强把他脸都顶进床褥深处。
老太爷手扇在他肉臀上:“哦,pì_yǎn给我夹紧,收紧、再收紧。对,操死你,捅烂你。”滑润的鼻子被床褥堵住呼吸,窒息得眼前都模糊,身体被插得一抖一抖的还要配合著他肉具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嘴里不停地叫床。在他腿快支持不住的时候,老太爷也发射在他体内。年纪、体力使他射後就不支地倒了下来。
趴在滑润背上,剧烈喘息後老太爷既满足又得意地笑:“sāo_xué,爽吧。爷灌了不少给你呢。”
滑润被压得说话都不连贯:“爷龙虎精神,厉害、厉害得很。奴家谢、谢爷浇灌。”
“告诉你吧,爷已经许久没有灌穴了,这只枪老喽,爷都是赏了人口仕了。你这只穴好,要爷又找到往日雄风。这三日给爷好好暖暖阳,爷精神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虽然所有的赏赐滑润见都不会见到,但是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每个人为欢馆盈利多少都对自己的将来是有影响的,所以滑润也诚心答谢老太爷。
体内肉具缩软,向外滑出。老太爷掐了他腰一把:“含好,给爷磨磨枪、擦利了爷再干你个爽快。”
滑润穴口夹住,花肠推移把肉具又吸进去,揉磨著肉柱身体,他稍微兴奋起来不再外滑。老太爷发了这样一次少年狂,也累极了。就吩咐滑润不可离了後穴连接,也不可要肉具完全软下就沈沈睡去。滑润被压著自然睡不了,又要经常地按摩体内的肉柱。寂静中,心底浮上朋友的影子-----非墨,他唯一的朋友呢。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回天山的路上。一路上是不是又有奇情异事,下次要他讲给自己这一路所见,从京城到天山一定很远,他一个人会不会辛苦?那麽远,他来一次一定耗费许多时间在路上,那麽没有事情他是不是就不会来京城呢?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一纸休书20[中]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中]
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马上又对自己“呸”,我这是做什麽呢,我怎麽可以在恩客的床上想到非墨,他是我朋友呢。我怎麽可以这样污了他,快快打住。滑润对自己做了个鬼脸,他那麽干净的人,如果知道我在恩客身下想到他,一定生气。
体内东西渐软,滑润又收穴缩肠暖烘肉具。思维不听话地再飘到非墨身上,自己也曾经侍候过他一夜,虽然开始进入的时候干涩些疼点,後来他却从来没有伤到自己,还帮自己悄悄解了雨淋霖之苦。离开前夜什麽都没有做,自己在他怀里睡得好香竟然没有服侍他早起。还是侍童升儿後来说,他点了自己的睡穴不要吵醒自己。
非墨,我怎麽这麽有福气遇到了你,你还答应我们可以是朋友,我真的都不再羡慕清桑有瓦罐了呢。清桑,他真的不象凡人,令人不忍撕碎地纯净,才有老天庇佑他,出现了一个救他出风尘的主人吧。自己这麽脏,当然不会有这种贪心的。非墨,我从来没有因为清桑的幸运就起这样奢念的。请你相信我,可以给你跳舞的这 5、6年我们就做朋友好吗?等我摘了牌在馆里做仆役,就不会再有机会出现你面前,我一定不会玷污你的。
滑润的走神,老太爷的肉具滑出了体外。遇冷老太爷醒了,他以为滑润睡著了,狠狠咬了他後背。
“奴家该死,奴家睡迷了。”滑润连声应著。
老太爷翻了个身,揪了他头发引到已经软趴趴垂头丧气的ròu_bàng前。滑润收了胡思乱想,专注在嘴里之物。老太爷声音含混不清地传来:“用sāo_xué把爷的精吸出来。”
滑润把他身体扶侧了,自己躺到一边把後穴送上去,一只手拿著已经抬头的ròu_bàng引到穴口吞没。老太爷舒服地哼哼俩声,手揽他腰後锉身子前挺插入更深,然後拍拍他臀胯:“慢慢暖著爷的宝贝,暖高兴了爷再灌你一回。”
暖阳-------滑润一直都要保持体内ròu_bàng一定程度地勃起,那麽他的花壁就不可以停止地对ròu_bàng进行爱抚。不知道究竟多少时辰过去了,黎明已染上窗纱,滑润的腹肌作为辅助都疲累得开始痉挛,前庭里的雨淋霖经过一夜也融化了外膜而吸入不少的小解膨胀。老太爷神清气爽地醒来,手拂上了怀里美丽ròu_tǐ的红樱,撮撵著:“sāo_xué,暖得爷好舒服,睡了个好觉呢。爷再赏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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