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插菊习惯。”
梓卿大手一挥,插菊只觉得前面一凉,面纱已经落在梓卿手中。到这个时候,梓卿才有心摘了他面纱,认真打量。惊人的美丽未变,刚才见他总是一句话就要跑过来磕头,贱格得很;现在细看,神态还是波澜不惊,一双美目也不见尘埃污浊,依旧如初见那时的剪剪沈静。那些个低贱之言,都没有渗进这人的不卑不亢中。
“以後不要再自称贱奴了。”这样一个人哪里见什麽卑贱?
插菊斟好茶,听见王爷的命令,安静地看著王爷。梓卿奇怪他怎麽不说话,本来以为他又是磕头谢恩的。後来插菊见梓卿疑惑表情,才赶紧跪下道:“奴才插菊叩谢王爷,不知奴才插菊可用‘奴才’?”
梓卿才知道插菊是等他允了新自称,一起谢恩的。其实那个时候就是韪砚说什麽妓院出来的男妓,即使与男宠也应该有分别,才故意赞允他这样提议的。因为梓卿当时就幻想了韪砚知道自己的规矩和名字用在何人身上的时候,将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可以。”
插菊谢後起身。
“过来。”
站到了梓卿面前,梓卿伸手一揽,插菊坐到了他腿上。在一个月前的一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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