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啊?”陈河感觉自己冤死了,“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时间……对,没错,我承认,我是只看中了她的钱。可是,现在想起来,她也没看上我这个人吧?只怕一开始,就是打算找我顶锅的……”
陈河说到这里,已经是咬牙切齿的状态。他倒也不笨,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你们怎么认识的?”简言问。
“酒吧……”陈河边说边回忆,脸色有点难看,“我当时看她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嗯……穿着打扮很有钱的样子,便过去搭讪,她当时喝醉了,就跟我哭诉她老公怎么欺负她的,我就安慰她,然后……这样就认识了。”
他知道自己麻烦大了,说话倒是老实。
简言和阿辞对视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陈河从一开始就明显居心不良,说不定陆雨晴就是因为这个,才想找他做替死鬼的。
“她老公是怎么欺负她的?”阿辞问。
“她老公出轨,甚至当着她的面,把情人带回家里。”
简言想到他在严默家看到卧室看到的情形,奇怪的问:“那陆雨晴为什么不早和她老公离婚?之前你还说,陆雨晴叫你去她家,是为了拿回她自己出轨的证据,可是她老公不一样出轨吗?她难道就没有证据?双方都出轨,就算离婚,也是半斤八两,那证据有多重要?”
“怎么会没有证据?可是没用……”陈河摇摇头,脸上露出讽刺的表情,“他们结婚之前做婚前财产公证,他们现在的财产,大部分是严默的。要是离婚,陆雨晴根本分不到什么钱。所以,她宁愿不离婚,宁愿自己出轨,就是为了报复她老公……几天前,她忽然和我说,已经在准备离婚了,我当时还劝她不要冲动。没想到,离婚根本就是假的……其实,她早就想杀她老公了……”
“你凭什么说她早想她老公?有证据吗?”
“没有,但是她……”陈河咬了咬牙,说,“她跟我说过,想要弄死他老公,还问我敢不敢下手?她说,要是杀了她老公,财产就全是……我们的了。我虽然爱钱,可也不敢杀人啊,当然就拒绝了。过了几天,她就说要离婚,这不是很明显了吗?她分明早就预谋好的,先是希望我出手去杀人,我不答应,她就自己动手杀了人,然后栽赃给我。”
不得不说,陈河的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
从审讯室出来,简言低着头沉默,阿辞正想安慰他,他却忽然问了一句:“陆雨晴是凶手吗?”
“是。”阿辞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答了简言的问题,答案一出口,脸色都变了。
但是简言并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陆雨晴是凶手,而是直接给老高打了电话,让他把陆雨晴带回局里。
阿辞傻傻的看着他的动作,忐忑不安的等着他来质问自己,可简言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又走了几步,简言忽然扭头看了阿辞一眼。
阿辞心底一颤,却听到简言说:“我还是觉得,换证物这件事情太奇怪了。那人是怎么知道我们找到了证物,又是怎么知道木头刚好会送证物,从那里路过呢?还有那起抢劫,发生的也太巧了。”
阿辞不知道简言是没发现他刚才的话有问题,还是发现了却故意不提。不过,简言既然不提,阿辞便也不会主动多说。
“那劫匪不像是在撒谎,他好像的确和这案子没什么关系。”阿辞沉吟了一下,问,“这件事情,只有你和木头知道?”
“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简言点头,“我原本还想给法证的同事打电话,但因为接到张教授的电话,都没来得及打。”
简言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肯定没有泄露过这个消息,至于木头……”
“木头也不会。”阿辞随口应道。
简言其实也没怀疑覃木,但是听到阿辞这样说,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说:“你很了解他啊?”
阿辞听出了其中的醋味,小小的懊恼了一下,飞快的想出一个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木头,他直接换了药瓶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多方便?何必绕一大圈,弄这么一出呢?”
顿了顿,又说:“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光,你手底下的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会不会是无意中泄露的?可是,木头途中没接过电话,没遇到过别人……难道是……窃听器?”
两人没和旁人接触过,那么短的时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在严默家找到药瓶的时候,消息就已经泄露了。如果真的是窃听器,要么在简言或者覃木身上,要么就在严默的家里。
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有点凝重,一起继续往办公室走去。
走了两步,简言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有点抱歉的问阿辞:“审了这么久,饿了吧?”
阿辞还在想窃听器的可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
刚好小黑从办公室出来,简言忙叫住他:“大家都还没吃饭吧?中午我请客,你去点菜吧,你每次不是最喜欢点菜了?”
小黑一愣,简言平时很懒散,但是一有案子,他就化身工作狂,经常会忙到忘记时间,吃饭都是要靠别人来提醒的。今天,他居然记得请人吃饭,实在不能不叫小黑吃惊。
莫名的,小黑就觉得,简言今天记得吃饭,是因为阿辞在。
上次的事情,小黑对阿辞是觉得有些抱歉的,这个时候便有心讨好,主动问道:“阿辞,你喜欢吃什么菜?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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