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整根塞进去以后,他深呼吸了两下,才努力地嘬着腮帮子开始吞吐。
沈妄秋觉得有些热,他一手解开了几颗衬衫纽扣,一手依旧反复抚摸着叶澜的头发。叶澜的头发十分柔软,就像他的性子一样,永远逆来顺受,从来不会有丝毫的反抗。
记得有一次,应该是叶澜刚被包养的时候,“敬业”又“业务不精”的叶澜为了讨好他,穿着破洞的黑色丝袜去“勾引”他。那该是沈妄秋这辈子见过的最可笑的画面——十八九的少年,上半身是旧了的高中校服,下半身是毫无情趣的白色平角内裤,套着一条破洞的黑色丝袜。少年浑身通红,脸上的笑显得紧张而羞赧,他偷偷地觑着沈妄秋,那是一双极其干净而明亮的眼睛,里面装着自卑、畏惧还有希望。
很奇怪的是,那一次,沈妄秋真的被撩拨差点失去理智,他扒下那条丝袜,塞进了叶澜的嘴里,然后整个人从后面疯狂地进入跪趴在地上的少年,听着他从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声,chōu_chā地更加猛烈。
最后叶澜被肏得几乎晕厥,丝袜终于从他嘴里拿出来时,少年只是意识模糊地说了一句话。
“沈先生?喜欢吗?”
他喊他,从一开始到现在,带着一如既往的疏离与讨好。
“沈先生,喜欢吗?”
沈妄秋从回忆里回过神,他挠了挠叶澜的白皙的脖颈,身下的人就痒得忍不住笑了出来,也不敢笑出太大的声音,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就又凑了上去,让沈妄秋继续为所欲为。
“很舒服。”
“诶。”叶澜应了声,低下头又要去含。
沈妄秋却推开了他,“脱衣服,坐上来。”
叶澜抬头看他,眨了一下眼。
“我……我还没洗澡,脏的。”
意料之中的推辞,沈妄秋没有说话,依旧坐在沙发上,底下的那个东西高高翘起。
叶澜咽了下口水,有一股刚才沾染上的腥膻味。
他扶着沙发站起来,背过了身才开始脱衣服。
这是一个对于沈妄秋来说多此一举又司空见惯的动作。
然而今天沈妄秋却对他说:“转过来脱。”
叶澜慢吞吞地转过身,那种令人浑身紧张难以呼吸的感觉又来了,沈妄秋的视线有如实体一般巡视过他的每一个细胞。
客厅里的钟摆遵循着亘古不变的规律摆动着,却再也跟不上叶澜此刻的心跳。
他艰难地拉开衣服拉链,仿佛用了千钧之力。
叶澜的脑子里很乱,一会儿是小时候自己在巷子里摔了一跤,母亲搂着他,冲他的伤口上吹气,一会儿是昨天许岩喝着白酒拍着他的肩,说自己将来想娶一个温柔的老婆生一个可爱的女儿,一会儿又是他初中时候第一次收到情书,送情书给他的女孩儿扎着一条长长的马尾……最后是他离开家去市里需要住宿的高中读书,有人在身后和他说:“澜澜,每周早点回来。”他回过头,对上的却是沈妄秋充斥地情欲的双眼。
他被沈妄秋拖了过去,剥下裤子,没有扩张,插了进去。
疼。
叶澜什么也想不了了,他只觉得疼。但是再也没有人会搂着他,对他说:“吹口气,就不疼了。”
而沈妄秋偏不放过他,他掐着叶澜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在想什么?”
叶澜的脑袋在一片混沌之中努力清醒过来,他龇牙咧嘴地冲着沈妄秋笑。
“在想……你喜不喜欢……”
这是一场对于沈妄秋来说酣畅淋漓的性事,他有很多情人,而叶澜是其中最为顺从、懂事、便宜的一个。
沈妄秋是个精打细算的人,他无时不刻都遵循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而叶澜则是他最低廉,却又可以无尽索取的一个投资。
而叶澜想,沈先生其实没那么好的,因为现在他一周要来折腾自己两次了。
片场依旧十分忙碌,难得的休息时间,三五成群的,又聊了开来。
许岩昨天喝多了,头疼没来。
叶澜一个人站在旁边,听别人坎山海经。
都是些二三十的小年轻,感叹一下自己的年少不得志抑或怀才不遇,最后总是要将最大的原因归咎于他人,于社会,于命运。
前面两条叶澜是不认同的,但是后一条他深有同感,不然为什么他给人这么折腾一个月才那么点钱,而同是包养,有的人就可以不干活又拿着高于自己百倍的工钱呢?!
他郁卒地踢了一下脚底的石子儿,“嘶——”,腰疼。
叶澜扶着腰,不敢再乱动,他看着远处正在拍摄单景的剧组,站在中间众星捧月的,就是昨天上了沈妄秋车的人,许岩告诉他,他叫穆安宁。
的确是个极其漂亮的人,也是个十分耀眼的人。叶澜起初只是单纯地看两眼,慢慢地就变得有些羡慕,这个世界有的人好像生来就那么地引人注目。
而刚拍完一条的穆安宁回头,就看到了叶澜正看着他,面上的表情让他想起了几个总是爱来给他送东西的小粉丝。
穆安宁冲他挥手,那人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喊他,极不好意思地挪了过去,人都到了面前,还在问:“你喊我啊?”
“叶澜?”
叶澜惊喜道:“你怎么认得我呀?”
穆安宁也愣了一下——沈妄秋半夜赶回去竟然是为了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小东西。
他递了瓶水给叶澜,“你猜呢?”
叶澜想了想,面上有点发红,“沈先生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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