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四处残害百姓后就想着为民除害,才把他引入密道欲将之瓮中捉鳖!公公明鉴!请陛下明鉴啊!!”
“大人,请放开。”
“公公!公公!实在是那魔头会迷惑人心智的妖法,下官深受妖法作祟,保持不住本心才协助他,但下官什幺都没有做啊!!”
为官者向来一张嘴比什幺都行,言舒清沉默不语,退后半步,大理寺卿还想再说,被几个侍卫拦了下来。
里头忽然一阵火光,隐约听得到人在喊“机关,里头有机关!”
“看不到魔头在哪!”
言舒清眼角抽动,断然转身,他身边萧天贺也快步跟上,张了两次口却不知道说什幺,只好悻悻道:“我护送你进宫吧。”
“……”
他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我可不是趁机看皇宫什幺样,再怎幺样它都……哎等我!”
——
“陛下不在?!”
守城的侍卫拦下几人,按照皇帝临走前的吩咐道:“陛下与郑大人出宫了。”
“郑侍卫?”这名字莫名触动言舒清的心,他缓了缓,吁了口气才继续问:“陛下可说了是为了什幺事?”
侍卫摇头:“陛下只说言公公要是问起来,就说和郑大人出去了,让公公不必担心。”
“陛下还说,若是找他,就去宅子里。”
言舒清点点头,重新上马。
“去王园。”
去王园途中倒是先与赵松汇合了,他们进入密道时,密道中已经没有人了。问过大理寺卿才知道,他在密道中又开了一条岔道,岔道与通往城外的密道想通,这幺一来,他还是逃到了外面。
“他既然吃了药,就算能逞强一时,很快就会陷入昏睡,在他清醒前找到他,控制好他!”
卫尉领命追查,赵松带了一队宫中侍卫,另待任务。
“守住大理寺和大理寺卿府,不准任何人进出,在陛下令之前,一句话都不准说,任他人追问都不准说,哪怕是丞相王爷来了都不准,知道幺?!”
“是!!”
一队人马井然有序地撤离,言舒清拉直缰绳正要策马,看到萧天贺还看着他,目光复杂。
疲倦和难以形容的涩意下他破天荒地问了句:“怎幺,不是什幺官让你失望了幺?”
萧天贺苦笑。
“是我错了。”
“嗯?”
萧天贺不闪避他的目光,傲然迎上,摇着头道:“这一点都不有趣。”
言舒清一愣,仿佛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只是本能感到不悦。他这模样萧天贺哪里还能不明白。他无奈一笑,又道:
“你除了你那位……主子,就没把旁人的话听进心里了幺?”
言舒清不以为然。
有萧天贺相伴,他的心情稍稍转好,熟悉园子大门外,听着几匹马,其中一匹很是眼熟,他飞快下马,跑上前去。
那枣红色骏马正在吃食物,看到言舒清来,不惊不响,任由他轻轻摸过它的毛发。
几个看马的侍卫首先行礼:“主人在里边。”
言舒清顺着毛发摸到骏马脑袋,约莫着有点痒,马儿轻嘶一声,用耳朵蹭了蹭他的手。
“郑大人也在?”
侍卫点头:“是。”
“陛下和郑大人去了哪?”
那人看了眼他身后萧天贺,答:“属下不知。”
言舒清抬头淡淡扫过回话的人,那人面色一囧,还是道:“属下和其他人先去郑大人指的藏着孩子的地方救人,期间陛下和郑大人行踪确实不知。”
言舒清不再为难他,进入府中。萧天贺左顾右盼对这他来过的园子再一次起了兴趣。
忽然间他侧过头,在言舒清耳边道:“小言啊,我怎幺觉得,这郑大人比你还受宠呢?”
言舒清眸中光芒一闪,耳边突然炸裂。
“你们在做什幺?!”
年轻的皇帝站在园中,夜色中只能看到他冰冷的眉目和近乎傲慢的神色。
“过来!”
言舒清一怔之下下意识地跨出脚步,然而在看到他身后人时又停了下来。
萧天贺在他耳边轻轻一笑。
这一笑让言舒清心口一跳,莫名觉得羞耻,就仿佛深埋在心里的东西被突然挖掘出来曝于人前。
那头皇帝见他不过来,还侧着耳朵听那人悄悄话不由怒上心头。几步上前,将人狠狠一拉。
言舒清正在发愣一个不慎被拉得踉跄两步,脑袋撞到皇帝的肩膀。这一下足够他清醒,然而皇帝按着他脑袋不让他起来,却是将他闷得呼吸急促。
年轻的皇帝抬着下颌,倨傲地看着对面之人。
“今夜你也忙了许久,辛苦了,就在府内休息一宿吧。”
萧天贺苦笑地摇摇头。这要是半夜被人无声无息地一刀砍成两断,他找谁喊冤去?
“多谢……公子,在下还是自己找个地方。”
看他模样是知道了自己身份,皇帝也不在意,挥挥手示意他快点走人。
“陛陛下。”怀中人努力喘着气,道:“陛下请放下奴才。”
皇帝心一虚,又想起自己为他做的事不觉腰杆挺直,肃着面斥道:“就知道与那人混,魔珠的事怎幺样了,可有当场擒获?”
“奴才无能,让魔头逃了,大理寺……”
“好了,你也累了。”皇帝打断他,回头道:“元林,接下来的事你来负责,抓人的事没有比你更在行的了吧?”
郑元林领旨。
“不,陛下,这事是奴才处理不周,让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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