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的门还没关上,小护士就在外面看着,当她看到何忠全居然把自己的玩意儿赤裸裸的露在外面的时候,吓得「啊」的一声奔过来把诊室门关上了。
看着就放在自己手边,只要自己稍微一移动,胳臂就会碰到的大玩意,毛舒尘的脸都绿了。他只觉得手指一阵瘙痒,好想亮出自己尖利的指甲把某个东西一分为二……
「你在干什麽?我有让你把这臭玩意放到我神圣的办公桌上吗?」
毛舒尘黑了脸,顺着那粗大的东西往上看、看、看,何忠全那憨厚到无辜的脸出现在他的眼中。
「毛医生你不是说要我把病例放桌上吗?」
「是病历本的病历!不是你那大而无用的臭东西!」
「毛医生你不要对我这麽凶嘛……」何忠全被毛舒尘凶得委屈极了,他吸了吸鼻子,一对黑黝黝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我这里真的很疼嘛!」
很疼?毛舒尘忍住心里的别扭,又定睛向何忠全的那里看去,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本应该早好的刀口,居然又红又肿,如果再这麽发展下去,非得化脓了不可!
「你这是怎麽回事?」
毛舒尘颇为震惊,那次听小护士转述完何忠全围个毯子跑去追车的事情,还以为这人没事了呢,没想到转眼一个星期过去,现在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东西居然肿得不得了,一看就是感染了。
「不是跟你说了要静养吗?怎麽弄成了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何忠全那叫一个委屈:「毛医生,你是不知道啊,那天我误用黏合剂後被送到了医院,虽然托你的福把我俩分开了,但是这事多丢脸啊,我那朋友不高兴了,就……」
听到这里,毛舒尘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眉毛一挑,语气冰冷:「朋友?是男朋友吧?」
「真不是真不是!」何忠全不知怎的,他眼看着毛舒尘的眉毛挑起来,那颗小心脏就跟着高高的悬了起来,隐隐约约有种如果不赶快解释清楚就要麻烦了的感觉。
──不得不说,在这点上,动物的第六感十分准确。
何忠全脑袋摇得像波浪鼓:「毛医生你误会了!我这还单身呢!我那朋友、那朋友就是偶然在一家酒吧遇上的,我只知道他叫笑言,那天是第一次见!」
毛舒尘冷笑了一下,向後靠在了椅背上,也懒得问何忠全怎麽和漂亮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滚上了床,猜都猜得出来这是yī_yè_qíng。而且他和何忠全毕竟没什麽关系,也没问这种事情的必要。
这边何忠全继续说了起来:「那天出了那种事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本想和笑言道个歉什麽的,结果我刚结完帐,就见着他叫来的朋友带着他上了车,我心说我怎麽也该跟他当面道个歉啊,就追上去了。」
「……你就光着身子追上去了?」
「没有啊。」何忠全一脸「你怎麽会这麽想」的表情。
毛舒尘满头问号的看着他。
何忠全道:「我不是还围着一条毯子吗?」
毛舒尘扶额。
「可是我没想到笑言的朋友开的还是一辆宝马x6,刚出医院就开得飞快,我刚做完那个手术,下面又疼又麻,但还是咬咬牙追过去了。」
说到这里,何忠全眉飞色舞,好像又回想起了他的「壮举」:「别看他是宝马,我可是宝狗,虽然赶上那车有点费劲,但是好歹还是赶上了。然後我就敲车窗让笑言下来了,可是笑言的表情怪怪的,见着我脸都青了。结果他那破宝马开得越来越快,我追得越来越费劲……」
毛舒尘痛苦的捂住脸扭向一边:想想看,大半夜的,一个下身围着一条毯子的裸男,光靠两条腿就追上了时速能开到一百多公里的宝马,人家能不害怕吗?
再说笑言本来就看到了何忠全的尾巴,现在又被追上了车子,心里铁定是以为何忠全要灭口,这种情况下能停车就怪了。
「後来我敲啊敲啊敲,结果一不小心就把玻璃敲碎了。」
「……」
「没想到笑言居然真下车了!但是还没等我开口道歉,他就……他就踹了我这里一脚……」
何忠全象是回忆起了当时的痛苦,别扭的捂住了原本袒露出来的大家夥。
听到这里,毛舒尘终於明白这家夥到底怎麽把伤口弄成这样了,刚做完手术的要命地方被这麽狠狠一踢,没断了就算好的了。
「我这里疼得不得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开车走了。我回家後疼得睡不着觉,就、就……」
何忠全说到这里又犹豫起来,一看那表情,毛舒尘就明白这家夥肯定没干好事。
「你就怎麽了?」
「我就拆了纱布,变成原形……舔了舔。结果第二天它就成这样了……」
「砰」的一下,毛舒尘直接捶桌而起,他再也受不了这个脱线、没有任何常识的家夥了。
「你这只愚蠢的笨狗!」他头一次气到手都抖了起来:「我头一次听说能变成人形的妖精还有变回原形舔自己生殖器的事情!这种、这种恶劣的、肮脏的、不要脸的事情,自打我两百前开了灵智之後就没再做过!」
谁料听到毛舒尘如此忿忿的话後,何忠全特别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语带讨好的说道:「可是这种事情很舒服啊……啊,医生,你要是不乐意舔的话,我可以帮你舔啊!」
毛舒尘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就炸了开来,耳边象是有无数虫子在嗡嗡直叫,恼人得很。他现在终於看明白,和这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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