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转过身，就上床躺着了。
朱奔搬了个小圆凳，坐在卫夫的床边，卫夫也不理他。
朱奔就说，跟你商量个事，哦不对，通知你一件事，我跟大帅说了，明天请医生过来，然后你开始戒大烟。
卫夫偏过头，瞪着他，说，我的事，你做不了主。
朱奔挪了挪小圆凳，凑近了一点，接着说，我做不来主，大帅做得了主，今天他能打穿小白脸的大腿，明天就能打穿他的心脏。
卫夫回了句，狐假虎威。
朱奔说，有用就行。
卫夫说，其实也没多大事，这钱不是出不起，而且，确实，舒服。
朱奔说，你钱能出得起，但身体撑不住，你没看见那些抽大烟的，几十岁就完蛋了，你早早去了，郎明说不定会难过。
卫夫说，你把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
朱奔说，小白脸说不定会难过。
卫夫说，也是，他说不定会难过，那我就戒着吧。
朱奔说，媳妇，你别难过。
卫夫说，你这个猪一样的傻子，什么都不懂。
12.
朱奔没见过抽大烟的。
但他上辈子见过电视里演的戒毒的人的惨样，朱奔估计也差不多。
他早早就嘱咐管家，去准备软布和软绳子，要软，还要够牢固，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老爷，这大烟，没听说几个能戒掉的。
朱奔说，戒不掉也要戒，我总看不了我媳妇早死。
管家就不说话了。
朱奔带着卫夫吃了午饭，按照往常这时候，他该去大烟馆抽大烟了，现在看着还算正常，但朱奔瞅见了，卫夫已经有些焦了。
朱奔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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