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很细致的把我脸上所有的地方都擦到了,我觉得额头那里疼的特别厉害,就问他:“小哥我脸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特别惨不忍睹?有没有毁容?没事你大胆说,我能扛得住。”
闷油瓶很认真的端详了我半天,我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他才开口道:“没关系。”
没关系是什么意思,是说伤口没关系不会留疤,还是毁容了也没关系反正我长这样毁容等于整容?还是反正都会毁容所以没关系?跟这个家伙对话需要一分钟原谅他八百多次,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我绝对会先揍他一顿再说别的。
我心中百转千回,嘴上只是道:“小哥你这没关系是什么意思啊,我这脸是毁了还是没毁啊,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了,我还没娶媳妇呢,毁容了可怎么办啊。”
闷油瓶的重点很与众不同,他问我:“娶媳妇?”
我窃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对啊,娶媳妇,不然我攒那么多老婆本不就白瞎了么。”
闷油瓶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想起我那负资产的账本和贴满催缴水电费的铺子大门,不由咳嗽了一声。那怎么了,这年头娶媳妇讲究的是心意,不是肤浅的金钱。
“老婆本?”闷油瓶又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问我:“你准备多少?”
我的本意是刺激他一下,结果他居然跟我探讨起结婚的彩礼问题,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随口道:“那我家好歹是名门吧,结个婚娶个媳妇怎么也要准备个一两百万,不然多不趁头。”
闷油瓶道:“那够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够了,他就突然凑了过来,手顺势箍住我的后脑勺,嘴巴一下啃上我的。我正准备说话所以嘴巴正好张开,好像是我主动一样,他的舌头一下就钻进了我嘴里,毫不客气的开始攻城略地。
第十二章
我被他亲的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攥住他的衣服领子,我是挺想搂他的,奈何胳膊里头伤痕累累抬不起来,就攥他这一把都用了我莫大的勇气,因为我手心也烂了。
男人亲嘴手总爱摸点什么,闷油瓶也不例外,一只手撩起我布片似的衣服就朝我胸口捏,也不知道我这一马平川的到底能摸出个什么来。
距离上次在宾馆跟他滚床单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这几个月我也没功夫好好的伺候一下我的小兄弟。他这么一勾一撩,我浑身也燥热起来,不过我脑子里还有一丝丝清明,还记得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他揉够了我胸口就开始解我的裤腰带,把手朝我裤裆里塞,我心一横,想着管他什么地方,先爽了再说。结果还没等他的手真的伸进来,我们脚边上的地面震动了几下,一个铲尖噗呲从里头捅出来,撅了几下一个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居然是个盗洞,下落不明的关根从洞里探了半个身体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我和闷油瓶不堪入目的狗男男造型,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我真是恨死我们这一行了,一个个都跟土拨鼠一样,哪儿哪儿都能打洞,分分钟就窜出个人来,在墓道里亲个嘴都提心吊胆的。
最崩溃的那个人并不是我,我看到关根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那力度我怀疑他的脑浆子都能从耳朵眼崩出来。给完自己一个耳光,关根抬头看了我两眼,闷油瓶那狗日的爪子还塞在我裤腰里,虽然我很没皮没脸,也不代表我能当着别人的面演活春宫,连忙就把他推开了,理了理衣服。
我确信以闷油瓶的耳力,他早就知道旁边会有人打盗洞过来,但是这厮硬是能装听不见,爪子还是一个劲的朝我裤子里塞,上辈子他绝对是个孤独终老的老光棍,亏我还曾经以为他有多清心寡欲。
这个空档关根还是没从洞里爬出来,半张着嘴一副活见鬼的傻样,我还没来得及嘲讽他,就听到胖子的声音从洞后面传来:“**嘛呢**嘛呢,见鬼了?堵着路不出去,快上去!胖爷都快憋死了!”
关根纹丝不动,丝毫不理胖子的大喊大叫,只是直直的盯着我看。他的眼神非常古怪,我竟然从他眼中看出了一丝自家的猪被别的猪拱了的意思,有点莫名其妙。
闷油瓶被我推开以后很若无其事的用手背擦了擦嘴,还伸手过来帮我提裤子,他光明正大不要脸的举动无疑又给了关根当头一棒。他呆呆的看着我俩,一会看我一会看闷油瓶,如果不是胖子还堵在下面,我怀疑他会直接缩回洞里,默默的把这条盗洞给堵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想着我突然觉得很乐,朝关根抬了抬下巴:“看什么看!没见过同性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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