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半人是艺术界的人,他们对于这些画的认知就更深刻了。也许钟承顺的绘画技巧并不算特别高超,但水墨画最讲究的是一个“意境”。同行相轻,但稍微有些素质的人都不会睁眼说瞎话,顶多在绘画技巧上挑点刺,却也没谁有胆量说他画得不好。
这周围同行太多了,一旦你说他画得不好,旁边有的是人会让你有本事当场画一个比他更有意境的画。如果画不出来,就丢人丢大发了。
司欢眼见着钟承顺心态慢慢平和下来,也自信多了,这才松了口气。
对于钟承顺来说他的作品被人认可比出名更重要,司欢却只想让他的爱人开心。
“司欢。”钟承顺握紧司欢的手,“谢谢你。”
司欢微笑以对。
有司家的权势在,也没人去计较为什么从头到尾画作的主人都没出现过,更没人煞风景的恶意揣测这些画作的署名者是不是不敢出来,因为画作是找枪手画的。但他们不说出来不代表司欢看不出来,他淡定的记下了这些心怀恶意的家伙的长相,准备找个机会让他们栽点跟头。
红眼病什么的虽然是社会常态,但司欢一向瑕疵必报。更何况一般红眼病也不会只是眼红一下,背地里造谣中伤这种事**得特别溜,而且他们不会只眼红一个人,估计多得是受害者。
“走吧。”司欢不愿意钟承顺继续待在这种地方,来看看就好了,如果钟承顺想和艺术界的人交流,回头再找机会请一些风评好人品好的聚一聚就是了。
钟承顺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展厅,然后跟着司欢上了车。
好吧,媳妇儿比事业重要。
“回头你作画的时候我帮你录下来吧。”司欢替他理了理衣服,“发到网上去。”
“为什么?”钟承顺奇怪地问道。
司欢微笑:“有些画师很好奇你是怎么画出这么好的画作的,想学习一下。”
司欢知道钟承顺向来有点圣父,提携同行这种事他肯定很愿意做。
果然,这个借口立刻让钟承顺相信了,他连忙点头:“好,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司欢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这是什么?”钟承顺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司欢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对男戒,然后他把盒子塞进钟承顺的手里。
“快向我求婚。”
钟承顺顿时傻眼了。
司欢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快点。”
“可是...”这个场地是不是太随便了?
“你不愿意娶我?”司欢受伤地看着他。
“没有。”钟承顺立刻拿出戒指往司欢手上套。
司欢:“...你还没求婚呢,我还没答应呢。”
可是钟承顺都套完了,他默默地看了一样司欢无名把另一个戒指递给司欢:“不管了,帮我戴上吧。;
司欢无语地给他戴上了,心理还在想,求婚是戴在无名指的么?
算了,不管这些了。
两个草草完成了求婚仪式,顿时像放下了什么心事一样,司欢整个人趴在钟承顺怀里,不肯下来了。
“我累了。”司欢难得撒娇一次,钟承顺一瞬间心跳漏了一拍,想都没想就堵住了司欢的唇。
暧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前面的司机目不斜视,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等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钟承顺已经激动了。
司欢瞥了他那地方一眼,在沙发上坐下,对钟承顺招了招手。
钟承顺乖乖地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忍耐着欲-火听司欢训话。
“难受吗?”司欢把手指**入他的发丝间,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皮。
钟承顺只觉得酥麻感从头皮往下蔓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现在,很想把司欢压倒。但是不行,这里是客厅,他不能在这样地方要他。
“难受?”司欢又问了一遍。
钟承顺这才听见他的话,诚实地点头。
“嗯。”
“哦。”司欢应了一句,然后就没下文了,只是专注地抚摸着他的头皮和脸颊,态度随意而暧昧。
钟承顺感觉自己要忍不下去了。
“司欢...”
司欢随意地回了一声:“做什么?”
“我...”
“嗯?”
“我想要你...”钟承顺低低地说道。
“哦。”
哦是什么反应!
钟承顺纠结得要死,奈何司欢依然不紧不慢,既不同意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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