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杰冷笑一声,“是我不理你吗?睡觉摸我腿摸硬了,就想让我给你撸出来。我给你撸,你爽了,那我呢?”
“那不是我想给你口,你没要吗?”
“我前一天自己刚撸过,cd不行吗?”
“那你怪我了?”
冉杰被他气得不想理他,跪立起来就想从他身上下来,被陶敬赶紧拦下来压住重新坐回他腿上,“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了吧。”
“没兴致,不想做了。”冉杰冷着脸。
“你看,你又闹脾气。”陶敬无奈。
“每次硬了就想我给你撸,每次口完就想直接**,还怪我不给你操,但凡你用手指头扩张一下,我会疼得不让你碰?”冉杰挑眉低头看他,冷着脸,内裤里的yù_wàng早就软了下去。
陶敬抱住冉杰,给自己辩解:“我用手指,你老让我出去啊。”
“你指甲弄得我不舒服,让你剪你又不剪。”冉杰哼唧着。
陶敬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我真剪了。”
冉杰拉过他的手指,用指腹感受了一下他的指甲长度,吐槽:“放屁,还有个边儿,会划到我。”
“再剪就剪到肉了。”陶敬真是没办法了。
“那算了,不做了。”冉杰蔫蔫的,又要起身。
陶敬掐着他的腰按下,“再不做就真要软了。”
冉杰低着头,感觉到他炙热的顶着自己的部位正在越来越硬。
“特意拿出来我毕业送你的白衬衣,还用跳蛋逗我,不就是为了来一发吗?”陶敬手伸进冉杰的臀缝,按了按那处褶皱,“你这里让跳蛋操了一下午,也该轮到我了吧?”
冉杰被他的dlk逗引得肉穴一翕一合,默许了他的侵入。
“带润滑剂了吗?”陶敬一边揉弄着那处小花,一边在他耳边问道。
冉杰愣了下,“坏了,忘了。”
陶敬咬了一下冉杰的耳垂,“笨蛋。”
冉杰被陶敬翻倒在床上,捞着腰臀跪趴下,冉杰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要躲:“不行,别舔……唔……”
“隔音不好,别出声。”陶敬是标准的脸皮薄,舔弄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啧啧作响,冉杰被陶敬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喘息,身体被刺激的一抽一抽。
肉穴慢慢被舔软放松,冉杰瘫软在床上,力气被抽空,陶敬起身,扶着涨起的肉茎抵住那个小小的入口,刚往里顶了顶就被疼清醒的冉杰闪身躲开。
“疼……”
“乖,就疼一下。”陶敬两手锢住冉杰的腰,“你来抓着对准一下。”
冉杰想着今天的目的还没达成,只好一手撑住了床,另一只手反身去找,摸索半天找到了陶敬的性器,肉头带着溢出的液体在肉穴口磨蹭,找到位置后便往里捅去。
冉杰从不掩饰自己的感觉,没有被扩张的小口被硬撑着顶开,生疼生疼的,“疼……你慢点……”
陶敬被他夹得不舒服,俯下身,胸膛隔着衬衣贴在他后背,手从下摆伸进去揉他的**头,“放松,别夹那么紧……”
“我他妈是疼的!”冉杰炸毛,陶敬趁他注意力转移,捂住他嘴,一用力,往里顶进去三分之二,疼得冉杰冷汗直流,惨叫被堵在掌心里,散不出去。
陶敬深呼吸几下,缓缓抽**,想让冉杰适应。
冉杰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脆咬住陶敬的掌心肉来发泄。
“嘶……”陶敬吃痛,松开了手,“疼。”
“你他妈也知道疼啊。”冉杰哭诉。“操。”
陶敬伸手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湿乎乎的眼泪,心软下来,“好了好了,我错了,这不是卡着更难受嘛。”
“滚出去。”冉杰赌气道。
陶敬多进少出的在冉杰体内钻碾,咬着他的耳垂撒娇:“你里面这么紧,这么舒服,出去我才是傻。”
适应了入侵者的肉道慢慢放松下来,开始绞住肉茎挤压,把陶敬裹得一阵喘息,“宝宝,我要动了。”
说着,肉茎便在那处销魂之地开始大肆征伐,杂乱无章的顶弄将冉杰撞得气息不稳,弓起的腰臀被抓揉搓弄,白衬衣也顺着那条优美的弧度滑向肩颈,露出漂亮耸起的肩胛骨。
“老,老公……”冉杰低着头,像暴风雨里飘摇的孤舟,卷动着上下摇晃,他趁着陶敬还没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努力保持着理智,“老公……”
“嗯?”陶敬喘息着,“怎么……”
“老公……”冉杰的声音带上哭腔,不是故意勾人的yù_wàng,而是受到委屈的难过,“你出去……”
陶敬听他是真哭了,赶紧停了下来,把低头垂泪的小脑袋扭向自己,手忙脚乱的擦眼泪,“怎么了?”
“你怀疑我……”冉杰抽噎着,眼泪不要钱的滑落下来,陶敬擦都擦不完。
“你说什么呢,什么怀疑。”陶敬有点傻。
“你中午打电话,问我那事,不就是怀疑我早上给你买早餐其实是骗你的!”冉杰哭得伤心,说的也断断续续。
陶敬手还在给他擦眼泪,却没有反驳,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从没想过要怀疑你。”
冉杰抽噎着打嗝,没有理会他这句话。
陶敬自嘲一笑,摸了摸他的脸,上面还是湿乎乎的,忽闪忽闪扑到自己手?*系难劾嵋舱醋糯蛩榈睦嶂椋“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也是我第一个拉手,拥抱,上床的人♀么多年了,我从没起过怀疑你的念头n艺飧鋈嗣恍拿环危大大咧咧的习惯了,偏偏你又是个敏感,爱多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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